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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拨弄着心中的小算盘,算计着这倒卖一两赚得几何,倒卖十两又赚得几何,这般想着笑意便要从眼角溢出来。
她利落地替朱辞远束了发,觉得自己得了好处,便也该给人家些甜头,礼尚往来方得长久,还想着便挑了个竹纹玉簪插在他发上,她笑盈盈地凑在他脸侧,从镜里看,夸赞道:“殿下生的可真好看呀,可要把那潘安比下,就连奴才见了都要把持不住呢!”
他听了,语气有些沉,眉眼却是舒展的,“哪里学的孟浪话,可不许到外头说。”
他这般说着,对着铜镜侧了侧脸,打量了几番自己,最终有些满意地弯了弯嘴角,怀恩却不知为什么,总觉得他耳根子比往日要红了一些。
她调整了几下他发间的玉簪子,却忽得想出了新念头。
“殿下,奴才听说这几日宫外流行了一些新样式的玉簪,不如采买些回来。”
心中却想,这一采一买,银子可不进了自己兜里,而且她多少年没有出过宫了,她真想出去看看呀。
正兴奋着,却瞧见朱辞远,转眼来看着自己,目光有些沉。
她忙缩了脖子,抿了抿嘴角,后悔自己也太着急了些,正怕他要借此发作,却见他脸色和缓了些。
“叫下头的人去办,一个掌事太监,出宫采买成什么模样。”
怀恩连忙应是,心中虽有遗憾,却觉得只要银子能赚到便足够了。
吃过早膳,朱辞远去慈宁宫请安,倒是没有带她而是带了长宁。
怀恩得了闲,便出了端本宫去打探她的门路,她记得从前在赌房里隐隐听人说过,御马监的德禄便是个牵线搭桥的,专门替达官贵人卖些户籍路引什么的,她刚进了御马监,便有小太监瞧见,上前点头哈腰地引她进来。
她也装腔作势,掩唇咳了声,背着手摆足了官威,慢悠悠地踱步进来。
也是巧,碰见了德禄唾沫横飞地训斥着两个面皮生嫩的小太监,怀恩走上前在他背后上一拍,熟络地揽上了他的肩膀。
德禄回头一看,本怒气腾腾的小眼转瞬间便笑意满满,忙哈腰作揖,“怀公公,什么风儿把您吹来了?”
怀恩也笑,拿拳头轻捶他的胸口,“德禄兄,你这就同我见外了,才几月不见便要同我生分了吗?”
“您哪儿的话!”
德禄笑得恭敬又讨好,“谁生分了也不能同您生分了呀,咱们那多久的情分呀,一个赌桌上那也是睡过的。”
怀恩哈哈大笑,揽着他肩膀便走。
“走!
到你房里去,咱哥俩说点儿体己话。”
德禄连连应是。
到了德禄房里,怀恩东一句西一句,同他闲扯着,是弄得德禄摸不着头脑,见时候到了,便有意无意地露出了点口风,德禄也不是个傻的,在宫里混了这么久,闻弦歌而知雅意,立马悄悄从怀里伸出五个指头,怀恩挑眉,似有些不敢置信,“五百两?”
德禄摇摇头,怀恩气得几要蹿个高来,“五千两!
你讹哥哥我呢!”
德禄见了连忙安抚,“哪里敢呢?只是怀恩兄你不知这其中行情,今年上头查得紧,这生意一年难过一年,给你要的是那盖过真章的,要户籍还要路引,每个还都要上两份,一份男一份女,一份户籍在北,一份户籍在南,且费些功夫呢!
就这五千两还是想着咱哥俩的情分,预先夸了个海口,具体如何我且还要问问上头,你瞧着我风光,不过是个传话的,哪做得了这个主。”
怀恩见他苦眉搭眼的不似作伪,他眼下巴结自己还来不及,哪里敢讹自己,摆了摆手也不再发作,只说:“五千两便五千两,我也不为难你,只是我要的急,你且先跟上头打好招呼。”
德禄欢喜应道:“哥哥您放一万个心。”
怀恩出了御马监,一路上心情有些低落,路引和户籍要五千两,自己出宫若想过得好,怎么也要手里有个一千两千的银子,现眼下她刚刚当上掌事太监,家底儿还没攒出来,这几日她盘算着,是倒卖也好采买也好,或是些底下人的贿赂,也不过是些小钱,几十两几百两的,零零碎碎,一时半刻,哪筹得了这么多银子!
正愁苦着,却不知朱辞远在慈宁宫的情况,若是知道了,定要拍手叫好,因为她心心念念的大生意便要来了。
慈宁宫中,朱辞远端过细瓷碗递到皇祖母手中。
“皇祖母,您说的事儿且不急,孙儿还年轻,要为阿娘守孝,成婚的事儿不急于这一时。”
太后接过碗来,小匙在粥中搅了一搅,眉眼慈爱地看向孙儿,语气虽温和却不容置疑:“皇家守孝,以月代年,过不了多久便出了孝期,你如今已然及冠,成婚的事哪里还拖得呢?倒是也不急,过些日子我找个由头,请些清白人家的小姐进来,你且挑挑看,妃子的人选要好好选,要和你父皇细细琢磨,你瞧见哪个合眼缘的,先接到宫里来伺候你,你也老大不小了,为皇家延绵子嗣,也是你的责任。”
朱辞远不愿顶撞祖母,只是默不作声地替她又布了些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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