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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筝弄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想的,但她并没有想要改变的意思。
至少在离开魏家之前。
……“快点。”
整天吃吃睡睡的日子让徐筝觉得不能再这么继续下去,于是在送走了高利贷社会团伙后她光荣上任磨坊主,看着魏老二推石磨顺便让胖墩在一边洗莱菔——不是喜欢冬天弄脏衣服吗,那一定也能承受这种时候的水温吧。
当然她也不是什么会故意虐待儿童的变态,胖墩每天固定洗十分钟就能选择继续干活还是扎马步跑圈蛙跳等一系列没什么危险的运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颗过去的小凤凰蛋应该感谢他这种胖嘟嘟的脸盘子和圆滚滚的小肚子,徐筝的小表弟以前也有这两个明显特征。
虽然完全没有觉察到,但筝姐的确有点移情。
不然就不会只洗十分钟了:)“快点。”
灾荒的时候魏家人集体克扣伙食却也在原主母女饿晕的时候塞了点干粮救命,不管是舍不得劳动力还是出于家庭的情谊终究是保住了两人的命,徐筝思索着从原主记忆里得到的新发现有些五味陈杂,本来就不知道该怎么对魏家人的心更是进了没有导航的重庆立交桥。
“啪——”
木板打在屁股上发出的声音格外清脆,保证疼痛足够回头肿的连凳子都做不了却不会影响干活伤到筋骨,徐筝左手拿刀右手举板冲着怒目而视的男人横眉竖目毫不心虚,甚至还有想要再来一下的意思,旁边顶着洗菜水盆的胖墩眼皮一跳控制住自己打哆嗦的欲望,只觉得自己本来扎马步酸软的腿又涌出了新的力量。
“干活啊!”
恨铁不成钢的又是一板子下去,嘴里塞了东西的魏老二惨嚎堵在喉咙里变成了类似吐痰的奇怪声音把徐筝恶心的够呛,其他魏家人在没见过世面(非贬义)的筝姐眼里已经是难得一见的极品,可这魏老二活脱脱一只不知道从哪来的披着人皮的吸血虫。
畜生和牲口用在这种东西上都是对它们的羞辱。
徐筝绝不承认这玩意是现在身体的生理学父亲!
这具壳子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催眠1)要不然就是单性繁殖有丝分裂的!
(催眠2)反正绝对跟他没关系!
(催眠3)[催眠成功]成功单方面和这个小啃父母大啃妻女兄弟的不明生物划清界限后徐筝废物利用的也十分自然,为了避开伤口她还专门让魏老太太花了点时间做了块板子出来打人,生动形象的将不劳动者不得食这句古语展现出来。
魏老二的意见?不重要!
刷干净人果然是矛盾的集合体魏老二的体质还是相当顽强的,即使鸡飞蛋打也没看大夫都挺了过来,但他真心觉得自己还不如当初死了算了,就这么几天他干的活比前些年加起来的都多,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吃的比耗子还差干的活比大牲口还多。
整天就是推磨推磨推磨推磨,好好的婆娘死了到手的银子也飞了——徐筝的性别没有传宗接代的能力魏老二也没有责任心,能让原主活着完全是因为随便养个几年就能转手换笔银钱,至于是童养媳的小钱还是嫁人的大钱得看他什么时候欠了什么债。
让徐筝有点心塞的是周蓉明显是知道这件事情的,可她最多只会抱着原主流泪说自己的女儿命苦,而且好几次魏老二有点小钱还不上准备用闺女抵债的时候周蓉除了哀求哭喊连基本的抵抗都没有,还是魏老太太和周王氏三人看不下去原主才没早早离开。
徐筝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魏家的作为,只能说一句人果然是矛盾的集合体。
她翻原主记忆的时候总能在重新观看的时候找到一些没注意到的细节,徐筝不知道是原主真的没记住还是有其他的原因,总之魏家人除了魏老二并没有任何人罪无可恕,而周蓉母女包子性格是真的可双方的感情也没有相同的深厚。
【还好当时没有冲动行事,人的记忆也有偏向性啊。
】十七岁的灵魂吐槽了一下已经转世的十二岁小孩的不靠谱,打着哈欠等着魏老二把她三天后的中午主食加工出来的,原来看着就吓人的木板被换成了浅黄色的细长竹枝,上面的多余部分和可能会伤到手的倒刺都被打磨的光滑干净,徐筝不用担心自己本就凄惨的手被雪上加霜。
荷花牌材料,梅花牌加工,你值得拥有“啪——”
魏老二的速度又慢了下来,徐筝都懒得开口就这么直接抽了过去,有点尖锐的破空声配着细长竹枝其实很有种反差萌的味道,可惜只有承受者知道这东西有多厉害。
“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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