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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在她腿间,一下下揉弄。
笑道:“我的娇娇儿,那可不是想小解。”
玉黛迷迷怔怔,听不明白,带着哭音颤意,追问:“那……那是什么?”
谢稷手下揉弄的力道一浅一深,咬着她耳垂,轻声道:“那是我这个先生,教会了嫂嫂这个学生,将嫂嫂伺候爽利的缘故。”
玉黛被他折磨得愈发难耐,哭着说:“呜……我难受……”
她想让他抱自己出去,可外头的沈砚还在书房里,实在是进也不能,退也不能。
谢稷是笃定了她不敢出去,这才一个劲地折腾她,磨着她一点点褪去理智。
他拨弄着她,便如挑弄一把玉琵琶。
玉黛的哭音,更似琵琶乐声。
靡丽又情缠。
他一下下的折磨,她一声声地哭。
终于她浑身一阵剧烈颤抖,没忍住让颤颤水意,大片污了他衣衫。
玉黛羞得没脸,埋在他胸前一直哭。
谢稷眉眼含笑,一脸餍足地揉着她满头情丝。
外头沈砚喝了酒后,被奴才扶着离开书房。
谢稷笑意风流,揉着玉黛身子,恨不能将人揉进骨血里。
将手指伸进她唇齿,压着她舌头玩弄,逗弄她道:“哭什么,不中用的小废物,连小解都忍不住,竟污了我衣裳,我还没怪你呢,你倒是委屈得紧。”
玉黛羞恼极了,又听到步音走远,怒气冲冲打他,力道却分外绵软。
谢稷捉了她手含在口中,一下下地咬着磨,玉黛哭着抽了出来,他朗声笑着,抱她推开外头的暗室门,将人抱了出来。
此时已是入夜时分。
谢稷的人,早在外头将闲杂人等都清了出去。
他抱着玉黛跳窗出去,往外头走去。
临经过沈砚卧房窗下时,谢稷竟低首咬着玉黛耳朵,用只有他们两人听到的话语,同她道:“嫂嫂,你说沈兄若是知晓,你这裙子里头亵裤肚兜都无,夜里光着身子被我抱着从他门下走去,又在书房里浪的没边,他可还会要你这个夫人?”
玉黛怕他当真闹得让沈砚知晓,眼神都是惊惶恐惧。
谢稷低笑了声,才又道:“嫂嫂莫怕,若是他不要,我倒是巴不得要嫂嫂常伴我身侧。
白日捏肩捶腿,夜里伺候枕席,冬日兴致来了,拿嫂嫂身子给我温酒,岂不美哉。”
玉黛不敢在沈砚院子里同他闹腾起来,只能由着他言语放肆,咬唇听着他胡说。
谢稷言语恣肆畅意后,也不再折磨玉黛。
安生抱着玉黛,回了她院中。
玉黛一路后怕,到了自己宅院里时,才算稍稍能缓下惊惧。
今日这几遭事,之于玉黛,实在是可怕。
先是被沈砚言语羞辱,她觉得难堪委屈,便想躲出去了事。
谁曾想谢稷为她怒斥沈砚,还追着她出来。
她也感念谢稷那句为她出头的言语。
可是,他在沈砚书房里做的那些事,却更是让她害怕。
她夫君还在书房,他就在酒窖里那样折磨她,那些手段,怕是花娘里的花娘都遭不住,他却都用在了她身上。
玉黛越想越难堪,哭得厉害。
她人缩在谢稷怀里一个劲的掉眼泪,哭的都打嗝儿。
谢稷见她如此,微有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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