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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靳司铭站在那儿黑着一张脸不出声,靳老婆子心里窃笑,就感觉自己这法子应该是对了路子。
还真是遂了老婆子的心意了,被她这么一咋呼,一群街坊邻居都跑来看热闹。
大家伙知道靳老婆子一来家里就把孩子打了一顿,跟孟浅浅战斗一顿,也知道靳司铭把自己老娘送到镇子上招待所居住去了,本想着这事算是告一段落了,没想到靳老婆子竟然又跑回来了。
这是又来好戏看了。
不明真相的婆娘们七嘴八舌议论纷纷,靳老婆子不是个善茬,那孟浅浅也不是个好惹的,可怜了靳司铭,被自己的老娘媳妇逼得一张脸黑成了锅底灰,站在那儿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又能怎么办?老婆子坐在地上撒泼打滚,他总不能一把抓着她扔出去吧?她泼皮无赖滚刀肉一个,也是上了年纪的老人,终归还是他的母亲,他要是真动手,岂不是中了她的奸计,非但坐实了白眼狼的名声,还得加上一个殴打母亲的罪名?
那真是说不清了。
“赶紧滚出去,别脏了我家!
我喊十个数,你要是不起来,那我直接动手了!”
孟浅浅冷哼一声,把小如意往靳司铭怀里一塞,弯腰抓起一根婴儿胳膊粗细的木棍,砰砰往地上随意戳了两下,黄泥地立马戳出了两个大洞。
呵呵呵,她平头百姓一个,原来名声也不咋滴,她才不在意老婆子这招数呢,她倒是要看看,这个老婆子到底有几个胆子,敢公然跑到这里来撒野!
既然老婆子撒野,她就用同样的招数对付回去!
这就叫做以魔法打败魔法!
“十、九、八、七……”
孟浅浅每喊一声,木棍就在老婆子的头顶晃悠一下,随着喊话的动静越来越大,那棍子越压越低,看上去像是随时都会砸打在老婆子的脑袋上给她开瓢。
那本来坐在地上拍大腿的老婆子脸色骤变,身体如同筛糠般疯狂颤抖。
等孟浅浅嘴里的一喊出声,已经到了恐惧极限的老婆子嗷的一声惨叫,手脚并用狼狈往外爬。
倒霉催的,紧要关头两条腿竟然不会走路了。
不得了,这个肥婆娘是个心狠的,只怕真是说到做到,一棍子敲下来,脑浆子都能打出来,还能活?
一边爬一边嗷嗷嚎哭,嘴里嚷嚷着死肥婆杀人了,儿子娶了媳妇不要娘了之类的话。
“你打孩子的事情我没有跟你清算,已经是给了你面子!
你自己做了什么恶心事情,你自己心里明白!
正所谓母慈子孝,你一个做娘的不管不顾当儿子的死活,上来就摆老娘谱!
如果靳司铭小时候你尽心尽力抚养过他,也就罢了!
他能活下来长这么大,全是靠个人运气!
陈司铭每个月二十块钱寄着,你还不知足,你哪里来的脸来找他?你等着!
我得空我就回一趟靠山屯,我非得找当年的人打听打听,靳司铭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
孟浅浅的眼睛中闪过一丝狡邪,先前陈嫂子就跟她聊过不少有关靳司铭的事情,加上靳婆子来了之后的种种表现,再加上靳司铭提到的一些事情,她就感觉这个靳婆子定是隐瞒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说这句话,不过是趁着靳老婆子现在已经吓掉了魂,趁机敲打敲打她看看她能不能露出什么破绽……
那四肢并用胡乱往外爬着的婆子,猛然听到肥婆娘扯着嗓子要回靠山屯打听事,吓的她冷不丁打了个大大的颤抖,下意识就要阻止。
“别,别回去……”
孟浅浅得意勾勾嘴唇,呵呵,就这点狗胆子闹腾个屁!
看样子,靳司铭的身世还真是大有文章,他十之八九就不是她亲生的。
“你们不能回去,司铭他爹身体不好,要是知道我在这里受罪,会被你们气死的啊……”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老婆子突然停下,捂着脸呜呜呜就是一通哭。
“靳司铭啊靳司铭,我跟你爹土里刨食把你养活这么大容易吗,你就是这么对我们的吗,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啊……”
“呸,你真好意思说出这种话,去年靳营长重伤躺医院一个月,你们还来人看他了?人没来倒是来信了,上来就问他死了吗,抚恤金怎么办,要不是靳营长命大挺过去那一劫,还真是让你们发财了!
你这样的人也配他喊一声娘!”
陈嫂子从人群里挤进来,冲着那不要脸的老婆子就重重吐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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