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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保猛地看了蔼哥儿一眼,又思去年他离京之时才不过五岁,家中还没给他讲各家的谱系也是有的,才收回了自己怀疑的目光。
蔼哥儿也发现杨保的目光,知道自己装得有些过了,日后要小心一点儿,这个时代的孩子太早熟,并不可以用现代目光衡量。
“你们两个先回去洗漱一下吧,要是想出去玩儿我让江儿陪着你们。”
时暮深深看了薛蟠一眼,知道他一向是个混的,准备自己还是与薛潜说道省事些,只温声对蔼哥儿两个说话,把薛蟠晾在那里不再理会。
蔼哥儿怯声声问道:“刚才他说头疼、心口疼,要去尚仁堂看大夫,现在不领他去,回头会不会又赖上我们?”
本想轻轻揭过的时暮,被蔼哥儿怯声声的话说得面上又红,不得不向着薛蟠问道:“你可要去看大夫?”
薛蟠只是莽撞,并不真傻。
见到时暮这些时的反应,也知道这两个小孩比自己更得时暮重视,也不等时暮叫起,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没事没事,时家叔父只管忙你的。”
做戏都不会做全套,时暮对着薛蟠越加厌烦:“谁是你的叔父?”
说完再不理薛蟠,只管安慰起蔼哥儿与杨仪两个。
好不容易这两人安慰好了,时暮亲带着他们回杨家的宅子洗漱,把薛蟠和他的随从扔在了原地。
薛蟠张嘴想叫,被那个在他耳边说话的仆人给拉住了:“大爷还是快点儿回家和老爷说一声吧。”
这才悻悻地看着时暮等人的背影,对仆人道:“派上个人,看看那两个小孩子是什么来头。”
蔼哥儿不知道薛蟠派人查与杨仪,反正第二日时江过生日的时候,他是没有见到薛蟠的身影。
没人在眼前膈应自己,蔼哥儿也不会没事找事地问,只跟着杨仪一处观礼也就是了。
杨仪带来的牡丹果然得了时江的称赞,不过蔼哥儿带的茶梅也算新鲜,加之时江应该也得了长辈的嘱咐,对蔼哥儿很是客气。
虽然来的人快挤挨不开,还是拉着蔼哥儿的手很说了两句话,引得好些孩子脸上都露出不平之色。
只要客气就好,蔼哥儿不卑不亢地应付着面露嫉色的众人,把来给时江贺生的人记了个七七八八。
回程时杨保也全不似来时那么沉重,跟着杨仪他们两人一同说笑。
“保哥哥是什么时候的生辰?”
蔼哥儿笑问:“到时别的没有,让人催两盆花给你添个热闹还是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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