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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也不知是怎麽,反倒是真的信了。
只是,皇帝信不信这事情,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做下这件事情的人是不是皇帝护着的。
既然,现在这事已经闹大了,便是一定要找个替死鬼才能收场。
如今看着小暴君这般心死如灰的情况,孙蓠便猜到了,皇帝之前只怕也有把他推出去的打算。
“凡是总是向前看,如今不是信了你?又有何好感慨的,你与他先是君臣,而后才是父子。”
说完,孙蓠起了身,将方才小暴君搁置在桌上的酒再给他端了回来,“若是心中难受,不如喝了它,解千愁。”
程诃看着孙蓠地过来的酒水多少有些犹豫,方才尝到的那一口,只觉得辛辣无比,十分不适,并未尝出其中美妙之处。
“试试吧!
小口品尝,若是当真不喜欢,便也随你了。”
说完,也不管程诃是否乐意,直接将自己手中的杯子塞给了他,直接当着他的面喝了起来。
片刻后,程诃见孙蓠好似十分享受的模样,再三考量之后还是尝了一口。
这一口,总归是小口喝下去的,仔细尝了尝,虽说入口的确有些微辣,但是这酒香醇厚,喝着好似还不错。
这一口尝到了甜头,程诃对着这酒也就没有那般抗拒了,坐在孙蓠身边小口小口的喝着,两人也未曾再说什麽,直到孙蓠反应过来的时候,小暴君已经睡着了。
先是前边淋雪冻得慌,一路走来再加上心事重重,喝了杯酒后再添上几分醉意,如今倒是在她这里睡着了。
孙蓠盯着小暴君睡着的模样看了一会,还是孩童的面孔,如今睡着了之后更是显得人畜无害。
他倒是在这玉枝殿里头睡得安心,孙蓠在一旁撑着脑袋想着,却也是给起身给程诃盖了被子。
待到杯子里的酒喝完的时候,已经是过了午膳的时辰了,孙蓠吩咐外头的宫人準备好两人的膳食。
程诃如今还没有醒来的迹象,暂且先温着,至于孙蓠自己的便就先吃了。
只是孙蓠不曾想到,胡记酒楼的酒对小暴君而言终究是后劲大了一些,等到他这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几近深夜了。
临近傍晚的时候,松贵总觉的自家主子歇在玉枝殿中不妥,便想着要不唤醒自己主子带回去接着睡。
谁知道,这定国公主倒是坦诚,直接言明她给小殿下喝了些酒,怕是没有那般快能醒过来。
这会儿,松贵当真是束手无策了,甚至都想着要不他将自家小殿下抱回去算了。
孙蓠倒是半分不在意这些,考虑了一阵子,“无事,总归本宫这玉枝殿还不算小,多你家殿下一人倒也不难,便让他就歇在此处好了。”
闻言,松贵还是想着再争取一下,毕竟他在宫中这般多年头,还不曾听闻过有哪位皇子宿在公主的宫中,实在是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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