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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为难你,日头老高呢,你就去旁边晒吧!”
七郎顺着差役的手指看去,只见县衙旁边有一块空地,已经有人在晒粮了,显然又是粮食不够干的。
看到眼前一幕,他的心有些忧愁,担心起自家的粮够不够干了……
七郎又钻回哥哥身边,此时太阳已经老高了,赵大郎和二郎蹲在板车边,用手里的破草帽扇风,汗还是顺着他们黝黑的脸盘流下来。
“大哥、二哥,我们的粮够不够干?”
七郎担忧地问。
赵大郎把七郎拉到自己的阴影里,小声说:“我们的当然够,晒了好多天了。”
赵二郎苦笑:“我们的当然够,特意留了几个铜板,孝敬差爷呢!”
粮够不够干和留不留铜板有什么关系?
赵大郎瞪了赵二郎一眼,赵二郎不敢再说话。
再胡说八道,让差役听到了,连铜板都不肯收,非得让他们再来一次,那才糟糕呢!
又过了一会儿,才轮到赵大郎一家上前。
赵大郎恭敬地递上户籍文书,手一松,几个铜钱落在了差役手里。
差役顺手一收,脸色好看了一些,念道:“赵继祖,成丁五人,纳粮十石……”
说完也检查了一下粮食的成色,倒是没提出异议。
检查了成色,就是称重了。
赵大郎和赵二郎一起挑着粮上前,差役拿了一个大斗出来,十斗算一石,十石粮要量一百斗。
七郎看着差役舀起一斗粮,粮食高高的都冒出尖来,像小山峰一样。
这……这十斗粮怕是都有一石五了!
七郎目瞪口呆,指着一旁的称问:“这不是有称?为什么不称重?”
差役看着赵七郎,问赵大郎:“你家的孩子?怎么那么不懂事?”
赵大郎讪讪地说:“差爷,我幺弟顽皮。”
七郎很委屈,这些人冤枉他!
他哪里不懂事?哪里顽皮了?不是给了铜板了吗,怎么还这样斗量?
“可是称重更快啊!”
七郎明知不是效率的问题,还是不甘心地嘟囔了一句。
一旁做记录的文吏看了过来,小眼睛眯了眯笑道:“你这孩子倒是机灵。
你会看称吗?你会看,就给你称重。”
七郎梦中是做小买卖的,就算这种老式称是一斤十六两的,他也是会看的,立刻说:“我会!”
差役看了看文吏,又看了看围观的人,冷笑:“你豆丁大会看称?本来用斗粮就是方便你们这些不会看称的人,既然你坚持用称量,这要是称少了,可不许说我糊弄你们。”
其他等着纳粮的人有的还糊涂着,不明白这里头的官司……用斗量更清楚啊,他们又不会看称;
也有聪明的想明白了其中根由,都伸长脖子往前看,有了这个开头,他们待会儿也要称重,可省不少粮呢!
七郎觉得自己获得了阶段性胜利,像是骄傲的小公鸡一样昂首挺胸上前,踮脚看称……可还是不够高。
赵大郎把他抱起,轻轻地在他的小屁股上拍了拍,这孩子聪明是聪明了,可他们庄户人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
七郎盯着秤杆上的称星,甚至还检查了一下秤砣,才跟着差役一筐一筐的报数,最后减去箩筐的重量……
最后纳完粮,还剩了半筐粮食。
赵大郎有些懵又有些欢喜,他是老大,从小就跟着老爹来纳粮的,知道这回是省下了半筐粮食。
称重的时候,文吏就在一旁看,见到赵七郎熟门熟路,也是出乎意料……这秤砣容易做手脚,是只有奸商才知道的事。
这小豆丁才那么点大,就会做奸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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