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茜彩接过话头:“我如今见大爷,只觉得自己配不上,和他说话都开不了口,愈发觉着自己低到泥里去,我阿爷以前说了,这种人天生高人一等,生来就要当大官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叫有龙气……”
“胡说八道。”
秦骅打断她的话,越说越离谱了。
茜彩撇嘴,收回自己的手,摇摇晃晃进屋:“奶奶也凶我,这日子没法过了!”
秦骅皱眉,他不知道茜彩这么没规矩,怎么能走在主母前面,抢先进屋?走进屋子,茜彩已招呼下人摆好了马吊,这马吊与寻常纸牌木牌不同,用的薄玉片,涂了金颜料,格外好看。
秦骅顿住,站在桌边看了又看,确认这的确是马吊,就是列在禁令中的如若发现一律罚款蹲牢房的那玩意儿。
三皇子曾爱打牌赌钱,皇贵妃怕儿子玩物丧志,求了皇帝下禁令,自此无人敢玩,北燕禁赌多年,坊间很久没人玩博戏马吊,秦骅在自家院子里看到这违禁品,好半天都说不出话。
承天府倒是有人敢玩,都是过刀尖舔血的日子,这种禁令他们完全不放在眼里,可出了承天府就不一样了,前一任府君就是被人发现私下打马吊丢乌纱帽的。
秦骅走出去,确定院门关好了,才走回房里。
茜彩娴熟地洗牌发牌,逐月擦干净手,从外面进来:“开始了吗?”
青珠柔柔道:“就等你了。”
逐月忙告罪,坐到位置上理牌,她看着牌面,眉头先是一皱,调换了几张的位置,眉毛舒展开来。
茜彩见秦骅还在一边站着,催促道:“大奶奶发什么愣呢,还不快来!”
秦骅深吸一口气,坐到自己的位置,学着逐月理牌。
说起来,秦骅勤学好问,才艺许多,上能投壶书法御车,下能爬树捉鸟摸鱼,唯独不会叶子戏马吊之类的博戏。
打了三圈,秦骅完全是在浑水摸鱼,茜彩赢了两局,笑得合不拢嘴:“奶奶今儿手气比以往还差,早上起来没洗脸吗?”
逐月翻了个白眼:“我们娘子是在让着你!
待会儿有你好看的!”
秦骅扫了遍自己的牌,他总算有了点眉目,他虽从未接触过,好在学得快,他出了一张牌:“千万。”
过了几个回合,青珠的脸色逐渐严肃起来,茜彩也坐直了身子,逐月还没意识到场上的变化,还在想方设法把自己的牌给秦骅看。
秦骅上手快,手气又好,接下来几局打得顺风顺水,他打出了气势,打出了魄力,打出了男儿真本色,当庄家时压得三个闲家抬不起头,当闲家时三下五除二就轰庄家下了台,剩余三人打得云里雾里,不知道怎么就赢了,又一会儿莫名其妙输了。
茜彩连输五局,不仅把上次赢的镯子还了回来,还赔上了自己一支水头极好的簪子,她把牌一推,哭丧着脸:“不打了不打了,奶奶今天财神附体,我当真招架不住!”
青珠的笑意也僵了,她输了对明珠耳铛:“奶奶今儿……实在是攻势迅猛。”
逐月昂首挺胸,好像连赢五把的人是她一样:“我就说娘子厉害,你们还不信,惹恼了娘子,以后你们都别想赢!”
临近晌午,两个姨娘顺其自然地留下来用膳,饭后,秦骅把赢来的首饰都还给了她们。
茜彩小脸通红,结结巴巴道:“我不是输不起的人,奶奶还给我做什么,我下次一定赢回来!”
秦骅摇摇头:“没有下次了。”
两人俱是一愣,面面相觑。
“以后府中不许再出现博戏马吊叶子戏之类的东西,现在的这些,都拿去改成首饰。”
秦骅的语气严肃,不容忤逆,“近来管查极严,稍不留神,咱们都得进去。”
茜彩被吓到了,小声道:“可奶奶之前不是说,咱们私下打,不要紧的吗?”
秦骅睁眼说瞎话,有模有样:“今时不同往日,宫中暗探潜伏各家府中,时时禀报,上达天听。”
两个姨娘顿时胆战心惊,不敢再说什么,秦骅一人送了对玉手镯压惊,把人打发了。
宴会前夕夜幕降临,顾皎回府,她……夜幕降临,顾皎站在影壁前左思右想,还是灰溜溜地去了临江阁。
她踏进卧房,桌上摆着几根白玉筷子,上面包着金丝绞花,顾皎随手拿起一根,对着光赏玩,怎么看怎么眼熟。
毛毡门帘被人撩起,秦骅进门来,顾皎举着筷子问道:“什么时候打的筷子,这白玉色泽真好,我好久没看到这么纯粹的玉了,在哪里淘的?”
秦骅擦了擦手上的汗,平淡道:“哦,这是你那副马吊。”
顾皎瞪大了眼睛,她把筷子左右翻看,在一只筷子上发现了一个索子的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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