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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忻予只是一点,并没有往下深入。
“原文中的这些人虽然都对原主图谋不轨,但彼此的人设倒是都挺鲜明的,只要了解了他们的人设,预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不难。”
“就拿我们现在已经遇到的四个人来说吧。”
时忻予将手中的树叶撕成了四份,“宁清如说的好听点是这哥俩的小妈,实际上什么名分都没有,去留待遇完全由他那个名义上的丈夫决定,所以在那个时候我会搬出楚覃的名字来。”
“楚覃可以光明正大地偷吃,甚至是邀请他一起偷吃,但宁清如不可以,这是身份压制,所以对付他还挺简单的。”
时忻予垂眸慢吞吞道,“但宁清如的身份并不足以压制楚钰,仨儿,你猜猜为什么在厕所的那个时候楚钰为什么会因为我提到了宁清如的名字而失态?”
【为什么?】
“因为做好周密计划的楚钰已经觉得‘我’是他的囊中之物了,包括在原文中,楚钰也是那个吃肉次数最多的人。”
时忻予哂笑一声,“但现在,却有人中途想要从他的口袋里探囊取物,特别是那个人与他的身份差距还如此悬殊,楚钰会感到不爽很正常。”
“但能造成他如此不爽的这个‘中途’人只能是宁清如,换做其他人完全没有现在的效果。”
时忻予松开了手中的一份树叶碎片,看着它顺风缓缓飘去。
“楚钰他亲妈早死,亲爸又是个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low货,我相信楚钰从小到大看过的活春宫应该不少,在这方面的知识肯定也相当充裕,不然也不会捣鼓出地下室里那么完备的器具了。”
“他爹辛苦亲身示范多年,结果就是垃圾教材教出垃圾学生,在楚钰眼中‘性’是什么?是能造成另一人哭喊求饶的东西,是能让侵犯者获得精神与肉体双重愉快的东西。”
“举个他身边的例子来说,就是能让宁清如一直被痛苦地困在楚家,还能对侵犯者百依百顺的东西。”
突然,时忻予微微偏头,因为他听到了刚才那个房间里传来了人声,看来楚钰已经发现他不见了,好在他和223的脑中对话并不会产生任何声响。
“楚钰他恨‘我’啊,同时他也知道‘我’身上那个畸形的地方,他想凌辱楚琛,他想让楚琛对他低头,结果就是小脑功能和性功能简直旗鼓相当,理想与现实碰撞砸出来个粪坑,才让他想出这么有病的报复方法——当然,这里面也有世界观设定的作用在。”
时忻予又松开了一份树叶碎片,“他想让楚琛也成为宁清如那样的人——不,要比宁清如还要十倍百倍的不堪。”
“所以那个时候,指染他认定的所有物的人,只有宁清如才有现在的效果,听懂了吗仨儿?”
【$%^#*^&@#】
涉世未深的223乱码了。
“只要能分析出这些,后面的发生的事情你应该很容易就能理解了吧。”
时忻予摩挲着手上仅剩的两份树叶碎片,“楚钰这家伙看上去麻烦,其实人设单薄地要死,随便布个局就能牵着他的鼻子走了。”
【所以宿主您是准备把楚钰当作这个世界的击破口了吗?】
“嗯哼。”
时忻予抚上了自己的脖子,上面似乎还停留着楚钰掌心冰冷的温度,“因为楚钰骨子里够疯,我看上了他对所有人无差别狂吠的性子,还有对感情过于单薄的理解,只要合理地开发一下,我有自信让形势逆转,让楚钰反过来为我所用。”
“不过,他现在还不够疯。”
时忻予勾起一个尽在掌握中的笑,“他受的刺激还不够,天真地认为我已经是他的所有物了?哈,我最讨厌有人高高在上地去决定我的命运。”
晚风渐大,扬起了时忻予的衣角发梢。
“等着吧,我要楚钰对于‘我’的恨扭曲成极致的爱,我要他可以为了我去做任何事,我要他把其他觊觎我的狗统统咬死。”
223莫名打了个寒颤。
不过很快,时忻予便恢复了以往那副闲散的样子,“听不懂没关系啊仨儿,我可以用事实帮助你理解。”
“比如过不了多久,楚钰就会心甘情愿地替我解决第一条烦人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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