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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早还是去地里除草,今早速度快一些,杂草就可以割完了,等明天她就来耕地,耕了地,还要挖坑,等清明节前后用来种玉米。
她种的地很多,一年就春种和秋收的时候最忙,有时一天都没时间好好休息。
太阳逐渐升高,李岁安弯腰,麻利的干活,尽管带着草帽,但额头还是汗流不止。
口有些干,她放下镰刀去三轮车旁喝水,然后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十点了,但闻祁还没给她回消息。
上次他八点多就给她发了,怎么今天这么晚还不见消息,难道是睡着了?
李岁安心里猜测着,地里还剩下一点杂草没割完,不知为何她觉得心里有点慌慌的,挂心着闻祁,重新拿上镰刀,速度比之前快了不少。
等将杂草全部割完装车,她带着大虎飞速朝着家中赶去。
路过闻祁家门口,她停车,伸长脖子往里面看,发现那个保温饭盒还静静的放在门口,位置也是早上的,显然是没人动过。
李岁安顾不得那么多,跳下车跑到门口,敲了敲门,声音中带上了焦急:“闻祁,闻祁,你在吗?”
房间内没人回应,李岁安拧动门把手,但门是从里面反锁住的,所以闻祁还在里面。
她又喊了几声,还是没人应,没办法,她只能选择用肩膀去撞门。
她身形瘦小,使出浑身力气撞到门上,陈旧的老木门发出一声巨响,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她肩膀也被撞得生疼。
撞了一下,门没开,她又撞了第二下,第三下,终于在撞到第九下的时候,门开了!
得亏这道木门有些年限了,不然李岁安还真没办法打开。
她揉了揉发疼的肩膀,龇牙咧嘴的抽气了两声,然后就赶紧看床上躺着的闻祁。
闻祁的脸色一贯是苍白的,可现在却透着不正常的红晕,头上的发丝都被汗给打湿了,李岁安一眼便知道他这是发烧了。
她摸上他的额头,烫得惊人,她怀疑她打个鸡蛋在他额头上都能煎熟了。
男人痛苦的皱着眉,李岁安晃了晃他,试图将他给叫醒,可是男人好像陷入了梦境中,唇边喃喃自语,她根本听不清。
“你说什么?”
李岁安问了两声,但男人没回应,依旧喃喃自语,不得已,她俯身趴下,将脑袋凑近他唇边。
这下,她终于听清了他在说什么。
他说:“让我死吧,求求你们,让我死吧!”
李岁安瞳孔一颤,不敢置信的看向他,她知道这个像高岭之花一般的男人心里有很多事,却不知道他竟会这般卑微、痛苦的哀求着别人,让他死。
他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她怕他再这么昏昏沉沉的下去会真的出事,忙去找他家的毛巾和热水,拧了热帕子来给他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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