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隗儿为她扣着耳环道:“平日里衆人给老太太请安都没有那麽早,夫人何不多睡一会儿?”
“头一次见老太太,总不能迟了去,我可以等的。”
她自小习得各种规矩和礼仪,许是骨子里养成的习惯,若是次日一早有什麽安排,这天总会很早就醒来,睡也睡不踏实。
何况今日要见的是沈家老太太,沈都护的祖母,半分懈怠不得。
隗儿见新夫人言谈自若,不由得想起前几日初见时的场景。
她面颊红晕,战战栗栗,很是拘谨,话也很少。
而这两日看过去,虽然是一如既往的客气,但是总归比前两天好了点,人也慢慢放开了些。
心下又想着新夫人毕竟来到这里人生地不熟,身边也没有个可心的人,不免有些心疼,暗暗思忖着以后要更用心对新夫人。
待她收拾好卧房,随着华歆去了曲鹤小筑。
经过几道垂门,又穿过一条长形拱桥,桥下是泛着青烟的湖泊,潺潺流水声回蕩在耳边。
都护府很大,亭台楼阁,假山怪石,藤萝翠竹,一眼望过去此起彼伏。
沿着鹅卵石铺就的幽径小道前行,又行过几排飞檐翘角的阁楼,才来到老太太的院子里。
此时天色还微微有些暗,廊檐下挂着灯火。
院子里有一带水池,上面架着白石板横桥。
华歆走过去,池子里的水清澈见底,养着一片翠绿的铜钱草。
高嬷嬷迎面过来,不茍言笑道:“老太太还在梳洗,夫人先等着片刻。”
她恭敬道:“是。”
高嬷嬷冷眼瞧着隗儿,随即又往屋里去了。
隗儿垂下头,眸子阖动,华歆瞧着奇怪:“前几日听你说,你母亲在老太太屋里当差,想必就是这位了。”
隗儿颇有些不自在地点点头。
“那你们怎麽连个招呼也不打?”
隗儿面上扬起一阵苦笑:“我母亲一直跟着老太太,平日里可忙了,我也只能来曲鹤小筑的时候才能见到她。
平时各人忙各人的,日子久了仿佛也没有什麽话要说。
我小的时候几乎见不到母亲,都是这个嬷嬷带一天,那个嬷嬷带一天,要不就丢在园子里自己玩。
早些年还有我父亲,后来父亲去世,母亲又忙得很,也就没有人管我了,现在我自己管自己。”
华歆微微蹙眉,借着微亮的天色低声自喃:“我以为这世上只有我和母亲的关系生疏。”
隗儿听得不真切,侧目道:“夫人说什麽?”
她摇摇头,看着天际露出的鱼肚白,长长吁了口气:“没什麽。”
她并不太想提起聂舒柔。
高嬷嬷複又打帘出来:“老太太有请。”
华歆随着她进屋,室内锦笼纱罩,富丽堂皇,大紫檀伏案上供着一尊金色佛像,祥云铜炉里燃着熏香。
高嬷嬷卷起垂帘,便见一位鬓发如银的老太太靠着一个暗红色大迎枕,手中握着佛珠,正坐在榻上听一位年轻媳妇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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