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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问得路即欢不知所以,因为他俩根本没在一块。
路即欢支支吾吾答不上来,找了个理由,先离开了,“抽空跟你说。
我在附近订了个蛋糕,时间差不多,我先去拿。”
说完,着急忙慌地拿起一旁的雨伞,推掉大腿上那只作祟的手,仓促逃离。
店门刚从里面推开,一阵夹着雨水的凉风从门缝中吹来,路即欢打了一个哆嗦,脸上的潮红散了许多。
尝试撑开伞,伞撑了两下没撑开,头上被雨水浇的有些湿,伞一直打不开,心里有些着急。
突然另一扇门被身后人打开,头上出现一把眼熟的黑色雨伞。
“订的哪家店,一起。”
是司隅池
店不远,大约十分钟的路程。
拿完蛋糕,回去的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
气氛稍微有些尴尬。
走到一半,路即欢骤然停下脚步,开口说:“你还是抽个时间跟大伙解释明白吧。”
司隅池面对面看着她,问:“解释什么?”
路即欢:“解释我跟你的关系。
刚才你说的话,很容易让人多想,我也不想别人误会”
“误会就误会呗。”
司隅池撑着伞,一改刚刚不正经的语气,突然认真问道:“路即欢,你喜欢我吗?”
路即欢呆滞在原地,愣了足足有十秒钟,回过神之后才发现他竟然在试探自己的心意,“你说什么呢”
秋意渐浓,已有了初冬的感觉。
雨一直下,小吃街上周围不断有人群经过,嘈杂的街道上,路即欢头顶传来不大不小的声音,“路即欢,等这场雨停了,咱俩就在一起呗”
他的意思是雨过天晴是必然,而你跟我在一起,也是。
跟一个浪荡公子哥谈恋爱,路即欢心里没安全感,毕竟他这种人,对任何人只是玩玩,不会动真感情。
她撑起手中的伞,夺过他手里的蛋糕,丢下一句“喝醉了就去醒酒”
后,决绝地走了。
司隅池深邃的眼眸一点点暗下,瞧着路即欢单薄而又冷模的身影,在她走到自己两米开外后,鼓足勇气开口,“路即欢,我没醉,甚至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这么清醒地知道我喜欢你。”
其实他没想表白的,可刚刚他看到薛允对路即欢示好后,他突然改变了这种想法,赶走一个宋昭年,又来一个薛允,这让他很没有安全感,万一薛允变成第二个宋昭年,难道他要一直当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小叁。
声音很坚定,路即欢闻然脚下一顿,难以置信地转过头。
她身后来回穿插着路人的身影,穿过人群的缝隙,她对上了司隅池炙热的眼神。
一晚上路即欢都魂不守舍的,不知道他们几点到的ktv,不知道什么时候吃的蛋糕,一闭眼,一睁眼,耳边不断回荡着那句喜欢你。
司隅池喜欢她。
路即欢自然是有点怀疑的,手抚上跳动剧烈的心脏,心底又有些欢喜与激动。
昏暗的包房内,扑朔迷离的灯光打在司隅池的周身。
司隅池背对着她,坐在高脚椅上,一只手随意插在衣兜,一只手拿着话筒,少年感的声音从话筒传来:
有个女孩让我好想念
我的心已经飞到城市的另一边
想看着你,我爱的脸
把心里的感情都对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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