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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境中人不知岁月。
从早到晚与鹤九皋耳鬓厮磨形成习惯,妙妙逐渐适应了那浓烈的香炉气息,伏在他衣袖下喘气时不再有眩晕,而是闻到熟悉气味时肉体就因为条件反射而兴奋。
太熟悉了。
在香灰味里被男人抵弄至无数次高潮,幻境将人对时间的感知拉长至模糊,恍惚间产生一辈子都沉浸在放纵欲望中的错觉,以致于到最后仅是被鹤九皋抱在怀里,她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分泌性液,顺从等待情事的安抚。
直到幻境结束意识回归现实世界时,在道观的香炉灰气息里,妙妙习惯性分开腿去勾观主的腰,被解开衣带按在腿上入到最深。
硬珠压过稍显干涩的阴道,腹中泛起难言的饱胀。
她抬头去亲鹤九皋的唇舌,努力用肚子吞吃着他的性器,被掐着腰摆弄得严丝合缝的时候,她含混着说观主真是道貌岸然。
即使明知是幻境,可在鹤九皋令人心神摇曳的容貌和形成催情般条件反射效果的香灰气息里,她的身体也被他玩弄成了这般热情甜蜜的情态。
而观主还是那副清冷出尘的云端真仙模样。
他很少有表情,调情的话也不多,只有那在插入前就滴水的性器表明了暴涨的情欲。
在初见的蒲团上,云观观主的黏腻精液尽数射进了她的体内。
道观门扉被敲响时,妙妙已经穿好衣裳,走过去开了门。
敲门的果然是五师兄。
五师兄提的食盒里放了糖水和甜糕,他说师妹同观主论道数个时辰可有收获,妙妙嚼着糕点没回他。
五师兄便笑,说天色不早,是时候回家了。
不等妙妙出声拒绝,五师兄揽住她的肩膀,隔着衣裳摩挲鹤九皋留下的痕迹,低声劝说:“叁日后定国府的赏花宴,历年来都有京城适龄男女借此相看的风气。
家父与定国公交好,我和婉儿到年龄了也该去走动,可婉儿昨年赏完花回来就病倒了,现今如何都不肯再去。”
“好师妹,”
五师兄笑着说,“帮师兄一回?”
妙妙捧着糖水碗喝:“我又不是你妹妹。”
五师兄捏她脸:“师妹怎么不能算义妹了?是崔家来的女眷就行了,情分到了,旁人不会在意那些。”
他屈指敲了敲见底的碗,“礼仪也无关紧要,不懂的不掺和便是,顶着崔氏名头没人会来为难你。”
说得轻巧,妙妙还是不愿:“那我要是与人闹矛盾了?”
五师兄拿出手帕给她擦嘴,继续相劝:“小师妹怎会犯错?定是哪个不长眼的来找事,师兄替你教训他。”
妙妙:“说得好像师兄是京城第一恶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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