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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忙噤声。
陆栖庭轻轻地笑了一声:“看来宝宝很舒服。”
他低头宠溺般亲了亲她的头发,更加欢快地抽干。
邓月馨被迫蜷缩在陆栖庭的肩窝,她忍着每次插入的快感,颤着睫毛紧闭双眼。
心想。
这世上,真的没有人比陆栖庭更讨厌了。
她在欢愉中沉浮着,挣扎着。
然后微微抬起头,呼吸喷到了陆栖庭脖颈间。
她想不顾一切咬上去。
叫他血溅当场,穿喉而亡。
可随着唇瓣贴近,却是落下一吻,绵软的小舌甚至伸出去讨好般舔了舔。
陆栖庭顶弄的动作一顿,呼吸都变得绵长了。
邓月馨咽了咽喉咙,羞臊地柔声说:“你躺下去,我想自己动。”
陆栖庭声音暗哑,从头顶传来:“你确定?”
邓月馨微微抬了抬身子,让粗大的肉棒微微脱离小穴,又重新坐下去,让硬物将里面塞得满满的。
她任由自己发出难耐动人的低吟,喘息。
然后声音坚毅说:“我确定。”
陆栖庭似乎被她的举动取悦到了,体内性器大了一圈将她撑涨,他按住她腰部的那只手往下滑动,温热地揉了揉她光洁的臀瓣,很是耐人寻味地说:“你先亲亲我看看。”
听起来像是想要讨要更多的主动,又像是不相信她特意设的考验。
邓月馨不喜欢半途而废。
她勾唇,将手攀上男人的肩膀,搂着他脖颈便仰头亲上去。
陆栖庭只是微微倾下头,将唇送过来。
邓月馨笨拙而简单地贴着他。
她从来没吻过别人,不知道亲吻该是怎么做才好,和陆栖庭之间也是他强吻她,甚至少有的她主动,陆栖庭也会回应,然后带着她一起,最后变为他主导。
可现在,他不像之前一样会张开嘴回应她,只是静下来,任由她作为。
然后暗中观察。
邓月馨张开嘴用唇瓣裹住他的,抿了抿,又伸出舌头舔了舔,陆栖庭一点也没动,她感到无聊极了,更加用力地将舌尖伸进男人的唇缝里。
她回忆着陆栖庭是如何亲她的,然后学着他的样子努力撬开他的齿关,当舌头终于伸进去贴到男人的舌头,她又有些难为情地退了回来。
舌头俳佪在男人唇间又舔了舔,邓月馨终于一鼓作气将舌头探进去,挑着他的舌头舔起来。
口腔里的唾液是清甜的味道,一如他给人的感觉,是干净的。
舔了七八秒后,邓月馨觉得勉强可以接受了些,然后便完全地贴了上去,试图卷起他的舌邀他共舞。
陆栖庭仍然只是双手搂着她的腰,嘴上不拒绝,也不回应。
邓月馨生起恼来,她愈发感到无聊透顶,也搞不懂陆栖庭为什么每次亲她都很欢乐而且能亲很久,她只觉得舌头伸得很累。
偏偏这人一动不动,她跟亲木头有什么区别啊。
邓月馨感到很没劲,不悦地咬了一口陆栖庭的嘴唇,把他下午在厕所被她咬破的地方又扯破了。
铁锈般的血腥味蔓延。
陆栖庭终于“嘶”
了一声,然后大手按在她的后脑勺上,张开唇延续这个血吻。
只是和之前的所有吻不一样,他只是疏懒地动着唇舌,轻轻柔柔,看起来像是在等她继续。
邓月馨只好卷上去,缠着他的舌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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