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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谨礼听到她这么说笑了笑:“本事不大,胃口不小。”
苓茏哼了一声又趴回他身上,翘起小腿慢慢晃悠抱着他,摸着他的下巴凑上去,脸有些红:“再给我一点……”
“……还不够吗?”
徐谨礼已经在心中快把清静经默念烂了。
苓茏一听他不愿意,手撑在在他的颈边略微抬起上半身,在徐谨礼身上蹭着晃,娇声道:“别那么小气嘛,反正你又用不完。”
这个姿势下,那雪白浑圆的酥胸就抵在徐谨礼的下巴上,只要他一低头,嘴唇就能蹭到苓茏的滑软。
他皱着眉别过头,呼吸略重了一些:“苓茏,下去。”
“不给就不给,凶什么……”
苓茏小声嘟囔,刚想从他身上下来,像以前当狐狸那样滚到旁边去。
腿一伸直就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她转头看去,那东西在徐谨礼的裤子里。
她轻轻用脚踩了一下,听到了徐谨礼一声压抑着的低喘。
徐谨礼再也忍不住,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看着那双只会无辜盯着他眨巴的金瞳,捏着她的脸颊:“安生睡觉,别再乱动。”
苓茏作为灵兽的直觉告诉她徐谨礼在兴奋,可她不懂为什么,又向下看了看他的亵裤,直言不讳:“你在裤子里藏了什么?我刚刚碰到了,感觉好奇怪,好硬。”
被苓茏这样直接地问出来,徐谨礼脸上有些挂不住,他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平复好情绪:“之后一并教你,现在莫要多问。”
苓茏看他脸色识相地点点头,又不免好奇,试探地问了句:“……那我能看看吗?”
“……”
徐谨礼叹气,“不行。”
“你们人类都这样吗?都这么小气,”
苓茏看了看他略显凌乱却仍旧好好系着的衣带,“我什么都可以给你看,也愿意让你摸。
可你总是喜欢藏着,碰都不让碰。”
徐谨礼放开她,给她盖好被子,尽量心平气和地问:“苓茏,公狐狸这样碰你摸你也可以吗?”
苓茏顿时睁大了眼睛:“当然不可以!”
好在她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徐谨礼几乎是庆幸地说:“那就是了,你就把我当公狐狸就行。”
苓茏不解:“可你不是啊?”
终于找到了一个能解释得明白的方式,徐谨礼安心了些:“没有太多不同,你就当我是修成人形的公狐狸,别随便亲近我。”
这怎么能一样呢?徐谨礼又不是狐狸,要怎么把他当狐狸?苓茏真是不懂他的脑子里在想什么:“可我不喜欢公狐狸……我也不和公狐狸一起睡觉,也不会对他用取息的术法……你不一样,我很喜欢你。”
“你只是喜欢我陪你玩,由着你闹,宠着你,照顾你,但是——”
徐谨礼撑在她身侧压下来,离她越来越近,直到俩人的唇堪堪只相距一寸,语气中隐约带上威胁,“我也可能会做你不喜欢的事,会舔你、会肏你,会让你疼……”
说完之后,他直起身,摇头道:“苓茏,天下生灵,但凡是公的,都没有什么不同,一样肮脏龌龊。”
“我也是……别把我想得太好。”
苓茏听他这么说,不知道为什么心中酸涩,就好像她之前黏着他都变成了错一样。
她不承认,她觉得她没错。
她咀嚼着徐谨礼说的话,犹豫之后开口:“可我喜欢你,你说的那些事如果是你做的话,我也不会很讨厌,只要你轻一点就好了。”
徐谨礼静默无言,垂眸看着她毫无遮掩的目光,捻了捻手指握成拳,叹了口气:“罢了,现在和你说这些,你也不明白。
明日还要早起,先睡吧。”
被子都盖在苓茏身上,徐谨礼和衣卧在她身侧就这样睡去,看他真要休息,苓茏也不再闹,贴在他怀里闭眼睡去。
半夜里,苓茏睁开眼睛转过头看着徐谨礼,想着他晚上说的那些话,从被子里伸出手抓着他的衣襟,将被子也理在他身上,缩在他怀里轻声念叨:“……你要真是公狐狸,我也会喜欢你的……”
翌日,太阳还未出来,苓茏坐着还在打盹就被徐谨礼提起来穿衣服。
狐狸脑袋不够用,半夜里她想了太多东西,一眨眼就快天亮了才又睡着,没多久又被吵醒,依稀记得今天要去参加那个什么劳什子大会。
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由着徐谨礼帮她整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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