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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四个大名鼎鼎的小倌儿谒见,南柯一手撑头,笑眯眯道:“来啦。”
那四人躬身道:“奴抚雨、听竹、枕雪、眠月,恭迎仙子,还望仙子垂怜。”
名字起得倒还挺风花雪月的,南柯手指微动,一道无形劲力如风般迫使四名侍奴抬起了头,南柯一一看过去,也顺便将名字与人对上号。
这几人生得倒都不错,因着伎子身份又涂了些薄薄脂粉,看起来眉目如画。
直到她看到那名叫枕雪的伎子,南柯眼神微微一停,露出几分玩味笑容:“怪不得你叫枕雪,这一头白发,当真好看。”
言罢她也不给枕雪说那些没用的客气话的机会,又将余下几人点评了一遍,她双瞳眼波潋滟,柔和下几分嗓音道:“听闻几位是这儿的头牌,不如让我见识见识各位的本事。
说好一件事,只要让我玩得尽兴,你们的好处可少不了。”
四人一听皆是心头一热。
这人间六郡少有修士来往,平日里侍奉筑基修为的女客已是罕见,而像南柯这种伐神修士,指缝里漏出一些好处都够他们四人在这烟花柳巷再提一提身价了。
人嘛,只要有所求就会好掌控。
南柯见他四人已是心神摇晃,不由得抿嘴一笑:“脱了衣裳,让我瞧瞧。”
四人相视一眼,没想到这主儿是个直接的,原本还想小意温柔做做戏,看来也是不用了。
于是四名男侍纷纷开始宽衣解带,一件件袍衫落了地,四具赤裸年轻的男子身体在晦暗灯光下透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诱惑。
南柯勾勾手指教他们靠近,她这个倚靠的高度刚好到男人腰腹间,于是她开始观摩起这四人的阳物。
因着情欲未起,四根阳具都温顺地垂下,颜色倒都很好看,不过南柯转念一想,这儿是勾栏,他们做伎子的自然会保养秘处,倒也正常。
她简单扫了一眼,四人中听竹之物尺寸最佳,抚雨的肉茎中段略粗,也还不错,余下眠月虽不如抚雨粗,却胜在菱头上翘,入穴时能顶着极乐点研磨。
只是这枕雪……南柯停下眼神,四人中唯有枕雪阴处毛发稀疏,又因其发色苍白,那毛儿就跟没有一般,只是他的性器十分秀气,不像是能把人肏爽的那种,他又是凭什么爬到这四大公子的?
南柯来了兴趣,不由得又观摩了这四根阳具一遍,这次她却发现枕雪好像……没有男子的卵蛋。
讶异下她伸出手指抬起枕雪的阳物,却见其腿间本该是子孙袋的地方裂有一条细缝,一点肉珠嘟在肉唇上方,显然与南柯那女穴如出一辙。
南柯不由得睁大了眼,这枕雪,竟是个双儿!
有意思!
南柯抬眼对上枕雪的眼睛,他苍白的眼睫一阵抖动,脸颊浮起绯红,显然是羞赧之意上了脸。
他模样秀美,如名字般有碎冰融雪的冷感,南柯不由得在心底赞叹了一声尤物。
同时,这夜她想怎么玩也大概有了点头绪。
于是她一指枕雪:“你过来,躺在床上。”
言罢枕雪温顺地从床尾上了榻,赤身裸体躺在了床上,一双眼含情脉脉地看向南柯,好像在等待她的垂怜。
那眼神过于柔情似水,南柯忍不住伸手抚了抚他的脸颊,床边叁人见此不由得有些暗暗气馁,没想到让枕雪拔了头筹。
可是下一刻南柯转了头,素手一伸,指了抚雨和眠月:“来,你们两个,去肏他。
记住,是表演给我看。”
抚雨和眠月齐齐一怔,他二人看向床榻上同样睁大了眼睛的枕雪,却只能乖乖听话。
二人爬上榻,一左一右将枕雪夹在中间,眠月伸手抚弄起枕雪淡粉色的乳尖,抚雨则将手伸向了枕雪的腿间,拨弄起这双儿的女穴。
因着南柯强调了表演,抚雨又掰开枕雪的大腿,将他的秘处暴露在南柯眼下。
南柯只听枕雪几声动听的如泣如叫的浅浅呻吟,又看见他那双望向自己时带了媚态与淡淡幽怨的眼神,更加赞叹此人的极品。
就在南柯的目光下,抚雨低头含住枕雪耳垂,两根长指剥开女穴花唇,直直刺入。
枕雪一声吟哦,南柯只觉得自己腿间涌出一缕热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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