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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的呵呵两声,回道:「是是是,救命恩人,救命恩人,你要这么说也行,是啊!
本王就只是救命恩人。
」
「生气啦?」抬首看向他,那张带着一丝不悦的冷酷脸,令李婉婉瞬间敛声息语,全身只剩眼珠子在转动,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段驍战未回话,大掌逕自掐捏起她饱满的酥胸,浑厚带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低语,「要不,咱们试试在寝殿之外的地方行云雨之乐?」修长的指头不等她回应,立即揭开了衣襟上的盘扣,并拉开系于颈后和腰间的肚兜绑带。
对于他的动作,李婉婉显得有些慌张,「你、你干嘛呢?」这人该不会想在这儿吃了她吧!
?
「别别别,你收敛些,我可不想软腿呀!
」她开始与男人推搡,可小女子的气力哪比得上壮硕的男子,只一下就被擒住了。
「乖乖束手就擒吧……」语毕,薄唇覆上了她鲜嫩欲滴的嫩唇,宛如狂风骤雨,来得又急又快,霸道且深情的掠夺她檀口中的空气。
被吻多次的她,早习惯了这样的长吻,抵在他胸膛的柔荑缓缓向上勾住了他颈项,双唇吻的密不可分,直至两人受不住才分开。
她在段驍战怀里娇喘吁吁,方才的动作让身上的肚兜滑落,若隐若现的浑圆美乳,随着呼吸起伏诱惑着男人,将肚兜一扯,一对白嫩的雪乳弹了出来,一口含住了粉嫩嫩的乳尖,把李婉婉弄得差点给叫出声。
轻咬着下唇,柳眉微蹙,乳尖因被舔舐吸吮而坚挺在男人口中,那腿心处一股莫名的慾望蔓延的可怕。
「别……我怕再下去我、我就忍不住喊出声了。
」李婉婉努力压抑着,深怕一个不小心发出了声响,这前头有顾言在驾马,旁呢,有随行的侍从们,要是被听见了,岂不是知道车厢里正缠绵了吗?万万不可啊!
她还要脸面呢!
「那本王要是不停下呢?」说着,那修长的指尖已经往她腿心处的柔软去,害得她身子一震,瞪大着圆眼。
那双手好似有魔力般,光是隔着裤档布料随意的抚摸,就引的她花穴里一阵痒,分泌的蜜液不一会湿透了裤底。
「这里都淌水了呢,要不要本王解解你的痒?嗯?」话音刚落,段驍战便使坏的将手探进她褻裤里。
这是来真的!
?
李婉婉惊愕的挣扎,双腿夹得老紧,「阿!
」倏地,那已湿润的花穴被瞬间填充,快速抽动的指头让她招架不住,眼看就要克制不住从喉间挤出的呻吟,被温热的唇给堵上,在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中得到了快意。
她沉浸于他霸道却又深情的温柔里。
撤出已被淫液沾染而湿漉漉的指头,玩弄着在指尖上牵成丝的透明蜜液,那在胯间的巨物更加躁动,拉着她葱白小手抚了上去,薄唇离开了她的唇瓣,「咋办呢……本王好想吃掉你……可这不是个温存的地方呢。
」邪魅的目光充斥着淫慾,始终在压抑着胯间的慾望,毕竟在这车厢内颠簸的不好操干。
「等安顿好我爹,找个时日补偿你,可好?」李婉婉娇羞垂眸一笑,杏眼桃腮,面容姣好的诱人。
在前头驾马的顾言,可是将车厢内的对谈听得一清二楚,那些情话绵绵搅乱着他原静如止水的心,巴不得找个娘们将她压在身下,好好疼惜疼惜一番。
经过将近一日的赶路,终于在天刚黑时到了李婉婉家。
马车刚停下,李婉婉便迫不及待的从车厢掀开帘子下来,还因此跌了一跤擦破小腿的娇嫩肌肤,把段驍战给吓了一跳,深怕她因此旧疾復发。
「爹!
爹!
婉婉回来了呀!
您在哪儿呢?」焦急的衝进屋里,厅堂没人,便往里头卧房走去。
然而映入眼帘的是李境广躺在炕上一动也不动,李婉婉衝上前跪了下来,「爹!
爹!
别吓女儿呀!
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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