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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帮姐姐手渎,是在去岁的端午,那时姐姐神智清醒,不像现在……呆呆地看着被自己握在手中的性器,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十足的小孩子。
贺念璠迈不过心里那道坎,又去洗手,将手擦干,她感到极深的负罪感,明明自己比姐姐小得多,可到了这种情景下,她反倒像诱骗幼童的坏人。
说起来姐姐为什么会硬?是因为她吗?可她只是单纯帮忙,别的什么都没做,是姐姐自顾自地兴奋起来,与她何干?
“四姐,你不是说要帮我消肿吗?”
目前心理年龄只有四岁的林弃不懂羞耻是何物,她看着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的贺念璠,微微挺胯,“你快点好不好,我快要憋死了……”
并未完全勃起的性器挤到贺念璠手中,仅露出一半的龟头蹭过她掌心的纹路,熟悉的快感让林弃眸中有了片刻的清明,可转瞬就消失了。
好舒服,好像全身的快感都集中在腿心,这就是消肿么?
“嗯……四姐……”
林弃咬着下唇,遵循本能前后晃动臀部,托住肉柱顶端的掌心很快便积起一滩黏液,看见此景,原先还有些犯困的贺念璠感觉大脑充血,顿时就清醒了。
事已至此,她不如捉弄一下姐姐,就当是她去怡红院的教训。
“弃儿,你看这是什么?”
贺念璠用指尖蘸起掌心的清液,递到林弃迷离的眼边。
“这是……四姐,我是不是尿到你手上了?对不起。”
噗……贺念璠没忍住笑,她清了清嗓子,严肃道:“坏孩子要得到惩罚,弃儿应该怎么做呢?”
“我、我这就帮四姐擦干净。”
林弃忍住快憋到极限的不适感,作势要去拿手帕,步子迈开还没半步,脚一软,她几乎跪在地上。
贺念璠正用大拇指指腹揉按林弃的马眼,剩余四指箍住柱身微微用劲,这水就跟流不完似的,她想要堵住小口,可依旧有液体从细小缝隙中溢出,将她整只手都打湿了。
“四姐……我忍不住……”
林弃终于受不住跪坐在地,好好的衣裤染上污渍,真可惜。
“弃儿不必拿手帕,就用舌头帮四姐把手舔干净吧。”
“可、可四姐的手会沾上口水,好脏的……”
林弃舒服得背都挺不直了,这时候还会替自己的“好四姐”
考虑呢。
“弃儿身上没有哪处是脏的,四姐怎会嫌弃你呢?”
贺念璠扯了扯林弃的脸颊,身前人战战兢兢地张开嘴,鲜红欲滴的舌尖轻触指尖,卷去悬挂在上面的水滴,有些淡淡的腥味,还咸咸的,尝起来并不是想象中的液体。
林弃咽下一口津液,胆子大了些,张嘴将整根中指含入口中,柔软的舌面围绕指柱打圈,口内的手指毫无预兆地转了半圈,关节微曲,刮弄柔软的上颚软肉。
“唔……四姐……”
口腔内很温暖湿滑,蓦地让贺念璠想起林弃穴内的触感,想来她也有两个月没做过了……
鸡蛋大的龟头已经在不停的刺激下完全露出,贺念璠像往常一样开始撸动柱身,试图抚平每一根凸起的血管。
“嗯!”
逐渐加剧的快感让林弃咬紧牙关,来不及抽出的中指被死死钳在口中,贺念璠痛得眼前一黑。
“姐、弃儿快松口,我的手指要被你咬断了!”
林弃并未听到外界的声音,她双眸紧闭,秀气的柳叶眉蹙在一块,在眉间挤出一条细纹,渐渐的,鼻子再也喘不过气,呻吟声从微微张开的小口泄出,贺念璠趁机抽出手指,黏糊糊一片,根部有清晰平整的牙印,真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刚起了些的旖旎心思消失得无影无踪,贺念璠眼下只想快点让林弃射出来、小解,接着把她送上床。
她的动作变得粗暴,五指钳得又紧,在快得只能看见残影的飞快撸动下,可怜的粉白柱身胀成紫红色,似乎要被折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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