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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长赢出门后借着月色直奔夏诏的歇脚点,这里守卫森严,时不时就有人来回巡逻,不过对她来说约等于无,她轻而易举地躲开,很快就找到了夏诏的房间。
屋内的夏诏睡得正熟,白天高傲的脸睡着后柔和多了,看着还有点可爱。
戚长赢不走大门,打开窗户从外头翻进去,寒风也随着她的动作钻进来,把书桌上的纸张吹得哗啦啦作响。
这点动静瞬间惊醒床上的夏诏,他猛地睁开眼睛,隔着朦胧的纱帐看见了原本紧闭的窗户被打开,清泠泠的月光一泄如瀑照亮小半个房间。
他心里一冷,暗道这些守卫都是吃干饭的,手指悄悄摸上床边搁置的佩剑。
手刚一摸到,他面前一晃,一道影子如鬼魅般闪过,手背上传来温热的触感。
定睛一看面前出现一个女人,正对着他笑得邪气,手背上覆盖的正是此女子的手。
电光石火之间,夏诏把手猛地一抽拔剑出鞘,而戚长赢的反应速度比他快多了,她故意等了等他才继续动作,左手掐住他的手腕,右手撕开纱帐,直接把人扑倒。
夏诏怒瞪着戚长赢,他两只手腕都被钳住,大腿也被她死死摁着,这也就罢了,偏他还反抗不了。
戚长赢慢条斯理地用扯烂的纱帐把夏诏两个手绑个结实,然后调整了一下姿势,盘腿坐在他的大腿上。
她握着夏诏的佩剑,轻轻把剑刃搭在他肩膀上,不说话,就这样静静欣赏因受辱涨红的俊脸,凌乱的发丝更是给他添了几分风情,真像被人强行那个了一样,更别说被蹭乱的里衣松松垮垮的,露出大片好风光。
“行刺朝廷命官乃死罪,你若现在离开,我必不追究!”
都到这个时候了他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真是看不清一点形势。
戚长赢就喜欢他这硬撑的样子,她丢开佩剑,双手直接从大开的衣襟探进去,面上正色道:“我又不行刺,当个采花贼而已。”
夏诏瞳孔地震,开始剧烈挣扎,也不管会不会激怒戚长赢,开玩笑,贞洁都要没了,再不反抗一下真要被吃干抹净了。
“啧。”
戚长赢皱眉,只用了点力就压制住夏诏的扭动,她捂住夏诏的嘴巴,空出的手依旧在他身上暧昧地轻抚,“诶呀,好长一条疤。”
夏诏的胸膛上有一条从胸口划至肚脐的长疤,疤痕并不狰狞可怕,只比他肤色深一些,微微凸起。
戚长赢的指尖从疤的起始一路摸到尽头,她手指上的薄茧刺激得夏诏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戚长赢笑眯眯地把他里衣撕开,彻底把精瘦的上半身暴露在她眼里。
她一路扫视着,目光好像有温度一样,看到哪夏诏哪就发热,他屈辱极了,又不愿意开口求饶。
“真骚。”
戚长赢捏住夏诏被冷风激起的乳头,颜色是很浅的肉色不像江宸焕那样是淡粉色的,但他胸肌饱满比江宸焕的好捏,戚长赢有点爱不释手地又猛捏几把,不带一点怜香惜玉。
夏诏的肤色也很白,是极为冷的白,像品质很好的白瓷,他没那么细腻,所以戚长赢用力揉捏也不会留下明显的印子,这更是加大了她的凌虐欲。
她很会收放有度,在夏诏胸膛肆虐一把后,在摸他伤疤的时候又变得呵护,甚至还俯下身子,极具侵略性的眸子观察着夏诏的反应,干燥的嘴唇一点点地贴着伤疤往下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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