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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轻舟也很是享受这样的时刻,日思夜想的夫郎就站在自己身后,动作轻柔又细致地用布巾一下又一下地擦过自己的头发,轻声细语地诉说着家里发生的点点滴滴、村里的八卦趣事儿。
多日的奔波劳累在此时一一消散。
李轻舟就静静地听着月笙说话,时不时地问上一两句,听到有趣的也会哈哈大笑。
等月笙讲完村里的事儿,李轻舟又说了自己走商时的见闻。
“这一趟我们直接去了珉州,那里果然如宋小叔所说,十分繁华。
米面什么的都比我们这儿要贵上一两文,一间客栈最次的房间一晚也要八十个个铜板。
不过东西也多,布料色彩多样,材质也好,衣裳样式更是多种多样……我还带了些回来。”
说着李轻舟就把自己带回来的几个包裹在桌上一一打开。
“这匹天水碧的你穿着好看,缃黄的就留给嫣嫣,娘亲就用这匹绛紫的,缁色的这个就给重山。
对了我还给你买了支簪子,你看看喜不喜欢。”
李轻舟又在包裹里翻了翻,拿出一个用帕子包起来的长条状物件儿。
李轻舟打开帕子,里面果然是一支发簪——发簪整体是银质的,尾部是竹叶托着一轮白玉弯月,下方还坠着一颗莹白的水滴状小玉石。
月笙一眼就喜欢上了,拿在手里爱不释手地摸了又摸,又在头上比了比。
只是比划完又有些心疼,“这些布料和这簪子是不是很贵?”
李轻舟见月笙眼里都是欢喜,心里也高兴,他笑了笑:“也不是特别贵,这些布料都有些瑕疵,宋小叔又和店家相识,给了我们低价,加起来也就六百文。
簪子是我在货郎手里买的,只花了一两。”
月笙翻了翻几匹布料,果然见有几处地方颜色并不均匀,但月笙摸着布料是极好的,在镇上的铺子里少说也要两三百文,这样一看确实是不贵了。
而且东西都已经买回来了,离得那么远,也不可能还去退了,月笙也就不再纠结。
“等我把黎哥儿的喜服做完,就用这些布匹给大家都做身新衣。”
月笙一边说着一边把包裹重新包好放着。
李轻舟在这时又递给月笙一个小布袋子,“这个你也收着。”
月笙接过布袋子,还挺重,打开一看果然是一个个小银块。
月笙数了数竟然有十二两多,眼里笑意更甚,“这么多啊?”
李轻舟点了点头,“嗯,原本应该有十四两的,不过买东西花了些。
这些钱你先收着,我想着过几日去当铺把娘的镯子赎回来,毕竟是爹留下来的,也算个念想。
还有舅舅那里还剩下一两半银钱也一并还清,大伯那里就还是先还一两。
等我再跑一趟就能把账都结清了。”
先前沈桂花赔了五两银子后,李轻舟就给舅舅家还了一两半,大伯家也还了一两。
月笙点点头,“是得先把账结清了,虽然都是亲戚,但拖久了难免让人生怨。”
李轻舟并未瞒着月笙大伯、舅舅贴补聘金的事儿,月笙进门没多久就知道了。
两人聊着聊着,一直到快亥时中才回了床。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两人许久未见,自然没可能安安分分入睡,又折腾到后半夜才终于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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