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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昀芸内心更加难受,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段莠的身体,她从前爱恋的对象都是年轻有力的,就是到张跃建,他也是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段莠虽然比张跃建还要高,平常站直了要撞上门框的,可实际上是一副空空的架子,他总是病,段昀芸挨着他,能听到他的呼吸,却总担心他在下一秒飘飘地飞走。
段昀芸都觉得鼻酸,段莠早已经是她的亲人了,而且她很爱他的。
段莠又叫她:“昀芸。”
段昀芸没有抬头,只是在他怀里“嗯”
了一声,段莠说:“你不用这样,是我自己着了凉。”
段昀芸这时候终于忍不住,她说:“舅爷爷,都是我了,我昨天不该闹你。
你这样都是我害的。”
她已经落下眼泪了,她说:“舅爷爷,你快点好吧,求求你了。
你好了再罚我这个,你快好起来吧。”
段莠让她哭得一笑,挣开她的手,把她脸捧起来看,段昀芸真实地淌着眼泪,很伤心的一张脸。
段昀芸还是个小孩子,小孩子的悲伤是最真实的悲伤,但小孩子也常没有心的。
段莠笑说:“真哭了,至于吗?”
段昀芸顿时很气,气得咬住嘴,她是真的着急段莠,而段莠又说:“说了不关你的事,你昨天做错的,已经罚过你了,不是吗?”
段昀芸怔得不说话,段莠布着病气的脸浮着一层笑容,那是有点怜爱又有些残忍的,段莠的吊稍眉眼,笑起来时更会有一丝阴冷,段昀芸一时间讨厌极了,但忍不住更想获取段莠的注目。
段莠抚摸着她的脖子,像真的在取暖,冰冷的手掌深深地往她皮肉里按,滑过她裸露的身体,到了底下,他说:“今天还痛不痛?”
段莠的手从她内裤的边缘探进去,像昨天一样,也像蛇一样,他慢慢抚摸着她,段昀芸霎时感到一种黏腻的恶心感,那里隔着被子传出一点小小的声音,粘稠的水泽被他搅起来。
段莠还在她耳边轻声讲着:说昨天他忘了,他的指甲没有修剪,所以怕有伤到她。
段昀芸被她穴口浅浅含住的手指冰地打了一个囫囵的哆嗦,段莠从那里面挖出来两根指头的黏水,粘粘连连的,问她:“怎么还这样?”
段昀芸没有说话,早上她上过厕所后穴口就一直在流东西,她洗完澡用纸擦过还没有见好,而纸擦过时磨到了她的小肉珠,让她很有感觉,就揉了自己一会,然后再擦干净,刚刚洗澡,那里湿润后又开始淌水,她能感觉到,所以跟段莠挨着时她一直有努力把底下夹紧,可是就是止不住的。
她知道有昨晚段莠弄了她的缘故,也有今天她自己自.慰的缘故,段莠问她“怎么还这样”
,是问她怎么还这样湿。
他是明知故问的吧,昨天他很快就把她弄得丢了,是因为她在被他叫去吃饭前就自己玩过,段莠肯定看出来了,要么怎么说那些让她羞惭的话,或者不用说,按着她的头让她自己去看,那里就像被用过的,但没有用饱,所以见了段莠才那么谄媚的样子。
段昀芸保持着沉默,她知道段莠的恶劣,但她没想到段莠生病了还要戏弄她,可能觉得逗她有意思,感到心情放松吧。
段昀芸默然地当着段莠的消遣玩乐,等段莠发落她。
而早前的泪已经干在脸上了。
段莠说:“先陪我躺一会,到晚上吧。”
他把手指抽走了,她流出来的水,让他擦在她的腰上,随段昀芸体温蒸发,段昀芸把头埋进被子里,同时闻到她身上温热的肉香,还有她含着淫液的穴口的味道,到了这地步,她才真的感觉到她把自己呈给段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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