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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洗。”
段昀芸不情愿地站起来,段莠拽住她浴袍下摆撩了撩,嗖嗖的凉风钻进她底下,段昀芸夹紧双腿,段莠说:“还穿着呢。”
段昀芸把浴袍丢垃圾似的抛下,她中午用的是屏风后面的淋浴间,还往那里跑,段莠叫她,指了这边走廊过去的右手边,段昀芸不得已调转方向,整个赤条条的正面也来迎着段莠的视线走,像给他表演似的。
小乳随着赤脚的步伐颤动,细长的腿行动间露出毛发浓密的私处。
她视力不清楚,眼睛看段莠手指时就是眯着的,这会低着头走,钻进走廊更摸不来,既有盥洗室又有浴室,浴室里只有只砌得方正的浴池,打开灯还吓她一跳,浴缸旁落地玻璃一点遮挡也没,把她身上白花花肉映得亮堂堂。
忙关灯退出去,在盥洗室撞了段莠满怀,段莠捏着她胳膊:“跑什么。”
段昀芸呐呐道:“在哪洗啊?”
段莠把她带进盥洗室,拧开隔离干湿的门,里面有淋浴头,段昀芸弯腰看怎么开,屁.股上被拍了一巴掌,段莠说“洗快点,洗完过来找我。”
段昀芸等段莠走了,才去摸自己的屁.股,挺疼的,应该留了个大红印儿。
段昀芸洗干净了,踩着拖鞋裹着浴巾各处找了一下,最后在有浴缸的那间外头对着紧闭的木门叫了声,舅爷爷,段莠说:“进来。”
他还穿着衬衫西裤,浴缸里注了一半的热水,比她刚才开的灯还亮,段昀芸眯着眼看那块玻璃,段莠说:“不会有人的。”
他把走近了的段昀芸揽到身边来,段昀芸靠着浴池高台,直到她腰那么高。
段莠指着水池,“进去。”
段昀芸用她的眯眯眼找台阶,肩膀却遭到段莠推搡,又说一句:“进去。”
段昀芸只得徒手在浴池边攀爬,撑胳膊抬屁.股,忙活两次都没上上去,段莠笑了,被她的滑稽劲儿逗的,他把段昀芸身上那块浴巾扯下来,给她调个儿,让她面着浴池,在后托着她的软屁.股,把着她的大腿根儿,段昀芸就这么丑笨地蹭到瓷砖台,那条攀爬的单腿刚挨着,段莠的手就滑到她两腿之间,挑拨了她一下,段昀芸惊叫一声,头朝下直朝浴池底栽。
她磕到了头,在刚及大腿的水里站起来,摸脑袋能明显感觉出一个大包正顶起,按了几次看才确定没流血,太疼了,她龇牙咧嘴的,对外面站着看他的段莠瞪眼,段莠说:“撞到了?”
悠悠闲闲的,段昀芸真不想跟他说话了,他好像没有轻重,但也没真让她伤到,段莠从一边的台阶上上来,站在池边看她,她在池子里没有足够的水掩身,让他看得干干净净。
段莠再踩着池边的阶梯入池,他是赤脚,西裤淹进水里,他坐在第四节台阶上,对段昀芸招手,段昀芸分着水流过去,还捂着头,段莠抱着她,扒她的发缝:“让我看看。”
段昀芸正低着头让他看,还指望他心疼呢,没想到头顶挨了脆脆的一掌,段莠哈哈笑道:“大事没有!”
段昀芸气得推他,又想起他推不得,就往另一角游走,没想到被段莠同时抓住两只脚,段昀芸在水里难抬头,不由狠蹬了两下,段莠的手被她蹬脱,她又不游了,原地站着,段莠已走下台阶来抓她,段昀芸说你怎么不脱衣服,段莠笑笑,说脱了你能得什么好?段昀芸哼了一声,没防备段莠已经近她的身,抓着她披散的湿发,这次是真把她往水里按,第一次十几秒钟,让她起来喘了口气,又按下去,这次几十秒钟,再出水段昀芸闭着眼,脸上淌水,眼睛根本睁不开,段莠还要把她往水里按,段昀芸抱着他的腰,哭道:“别,别,我错了。”
段莠还是把她摁下去,她死抱着他,从他的衬衫扣、皮带扣、一路刮下去,还碰到他胯间那沉甸甸软绵绵的东西,段昀芸那一瞬心里涌出热望来,她故意去贴段莠的下身,却在段莠趁着水把手指再插进她下面时不得已松了手,段莠弯曲指节,源源流动的活水涌撞穴口,那感觉怪异极了,好像有东西抵着她,可里面分明已插饱段莠的手指。
段昀芸伸臂够台边的瓷砖,渴望得一拯救,却怎么也碰不到,在水下睁眼,池底是搬运来的原石石块,让人切成平面的,看过去黑茫茫一片,又尽投顶上吊灯的凌波,再低头看到段莠在水中晃动的裤脚,玉色的脚趾,段昀芸怔了几秒,才发觉段莠已经松手,她从水里探出来,段莠抱琴一样抱住漂浮的她,慢慢把她带到怀里去,段昀芸赤裸柔软的身体贴着段莠的衬衫,她环住段莠的肩膀,下巴挨着他胸口,段莠的衬衫湿凉,她向来不忧愁自己,“舅爷爷,你这样会着凉的。”
段莠道:“没关系。”
段昀芸说:“我怕你生病。”
段莠笑道:“开了暖风的。”
水已经漫道段昀芸的胸口,段莠拥着她坐回石台,段昀芸膝盖分开跪在段莠身上,忽然地又去亲段莠,段莠避开了,说别这样,段昀芸问为什么,段莠说:“这样不好。”
段昀芸问那为什么别的就好,段莠翘着嘴角反问她:“别的不好玩嘛?”
段昀芸一愣,才说:“就是玩吗?”
段莠亲亲她的脸:“喜欢陪我们昀芸玩。”
段昀芸说:“那我要玩亲嘴儿。”
段莠笑着低头,含住她上嘴唇,牙齿轻轻咬她不甚明显的唇珠,咬得肿肿的才松开,探出舌头舔了一下,又舔下嘴唇,然后又咬住,段昀芸也如样地舔他,几乎涂一层口水上去,从段莠张开的嘴唇里泄出嗤嗤的笑声,他把着她的腰,然后揉她的乳,那只微微隆出一点的乳,一下便抓到底,显得指痕很深,中指与无名指间是翘起的乳头,别的指缝里是被挤压的乳肉,在浅浅的水里清清楚楚,很具凌虐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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