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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小徒弟……从未想过,还会有这样的一面。
原本她还将信将疑,此时一看,白珩说的倒是字字确凿。
“哦~~”
白珩幽幽给予最后一击,“可是他们两个睡不睡得着,你着什么急呢?”
“……”
片刻后,景元说,“我是他们朋友嘛。”
好一个朋友。
你叫应星一声朋友,你看他理你吗?
白珩见好就收,顺着他的胡扯说下去:“行,朋友,你师父回来了,你跟她继续聊?”
“啊,不用了。”
景元道,“那什么……刚刚那本兵法给了我新的启发,让我师父她老人家知道我没偷懒就好了。”
“行,那你去吧。”
通话挂断,白珩施施然将玉兆还给镜流,眉飞色舞,“我说什么来的?他铁暗恋!”
镜流目露纠结:“那我是不是……该准备红鸡蛋了?”
白珩:“……算了吧,八字还没一撇呢,先看你小徒弟什么时候能得手吧。”
至于能不能得手?
呵,看这两位你侬我侬,第三个人插都插不进去的氛围……完全是杞人忧天嘛!
这边厢一冷一热两位好友亲密地聊着天,另一边,景元洗净满手墨水,对着窗外怔怔出神。
白珩话里话外暗示得这么明显,再搞不清楚,简直愧对了他以智服众的脑子。
玉兆上同木渊的短讯停留在对方那句又哭又闹上,景元捻捻手指,从旁拉出小桌,桌上放置着古朴的象棋棋盘,他掂起一枚沉甸甸的棋子,慢慢摩挲上面深深的刻痕。
这是他新养成的习惯,棋法如兵法,他学了谋略之后,也学上了下棋,思考时掂在手里,让心都静了下来。
被白珩暗地点出心思,意外么?
并不。
前年腾骁刚欢天喜地丢了文件,带领云骑把埋伏在仙舟航线上意图不轨的步离人好好收拾了一顿,暂时并无外患,仙舟上也是一片祥和宁静,出点小事也有巡逻的云骑和地衡司去解决,景元最近除了走上谋略一途后减轻不少的训练,剩下的时间除了研读兵法,就是闲的冒烟。
就这么闲,他和木渊的联系,也只是玉兆上一日三四五次的查岗闲聊,和一日六七八条的酒馆造谣。
发小摇身一变,重生前的事迹从亲友尽失的小可怜,变成拉着宇宙搞葬礼party的大魔王,饶是景元这样心大到装十艘星槎的……他真能像那日一般,蹬蹬腿拽着人扭头就睡?
不过人有远近亲疏,被覆盖了的时间线更是让这一劣根性放大到极点,景元真正感到揪心的,是那缕白发承载的记忆中,黑发青年的模样。
瘦如骷髅、喜怒不定、无痛无觉……入魔阴者,人伦尽丧,是仙舟人最恐惧又无可奈何的结局。
受魔阴身折磨的长生种,说六亲不认都是轻的,他们毫无理智可言,甚至连野兽都不如——野兽好歹还有感情,魔阴身……感情也不能说没有,但用木渊的话来说,满脑子都是恨海恨天,看一朵花谢了都能提刀宰人的玩意儿。
那个“木渊”
,显然堕入魔阴良久,行迹疯狂无比,却又……却又保留了一丝理智,和人性。
虽然他的锚点实在是奇怪又暧昧,黑发做绳缠覆在白发之间……讲道理,要不是后续看到的那些画面实在过于惨烈,信息量也大到令人大脑过载,景元当场就能把眼珠子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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