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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不会怀孕,你可以全部射进来。”
大脑一片空白,恩里克整个人彻底脱力,他试图用手臂撑起自己,却不住地打颤,最后喘着粗气倒在你身上。
小穴像饱满的奶油卷一样,被处子浓浓的精液灌满了,你心情大好,体贴地没有把他推到一边。
处子跟纵欲之人的感觉完全不同,恩里克简直就像一个积蓄多年的宝藏,你在来到这儿后第一次体验到餍足的滋味。
因此你不介意他浑身的汗和体液,从脖颈缓缓地顺着他的后背一道道抚摸,叫他慢慢冷静下来。
室内一下变得安静下来,吱呀吱呀的床不再作响,热气又开始蒸腾,身上黏糊糊的。
“这能说明什么,你并非一点都不喜欢我?”
你不是想从恩里克那儿得到诺言或是承认什么,你单纯就是想膈应他。
“为什么不回答呢,让我想想……难道你非常恨我?”
恩里克缓了一下,接着抽身出来。
带着浊白的肉具滑了出来,被塞得鼓胀的小穴变得空虚,被拍打得红肿的肉唇可怜兮兮地保持阔张的样子。
尽管你与恩里克浑身狼狈,但你感觉到无比的惬意与舒适,就像饥饿已久的人被喂饱了一样。
好久没有这种体验了,因此你没有追究恩里克的沉默。
午后的阳光静谧而炫目,恩里克抬起一边胳膊,搭在额上。
你则是打了个哈欠,转身侧躺在他的臂弯中。
再醒来时,他已经改换了体面的行头,伏案写字,像是要把前几天停滞的进度全部补回来。
这之后,恩里克呼之即来。
看似冷淡的双眼时常凝视着你,如今它们不再犹疑,就好像恩里克·普奇不再是谁的孩子、谁的忠仆,而是坚定了誓言的恋人。
你当然不会误解,那双眼睛虽然坚定,但丝毫看不出情意,最多在交合时流露出淡淡的情欲。
他更像一个你使用得称心的工具,无论休息或在写字,他都会应下。
有时候他去了教堂,只要你说想要,他都能前往树林,然后撩起袍子。
不过与此前不同,与你结合一次后,再做那种事时恩里克完全看不出被逼迫的样子。
要说“食髓知味”
似乎不准确,恩里克并不热衷性事,但他做得很好,并且有求必应。
而你越来越懒得装柔弱,自从他童贞不再,你就不再把他当做新手看待,除了传教士式,骑乘或者更深入的姿势,他都能做得很好。
频率之高莫名让你想起榨汁的机器,毕竟他那样卖力,该不会坏掉吧……你不会改的,等他彻底射不出来,或者你玩腻了,你就可以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有时候你也会给自己放个假,强行拉着恩里克出门,叫他带你去周围转转,他不会再阻拦你。
整点的钟声敲响,白鸽在广场起飞,于蓝天之上留下洁白的影子。
阳光斜射过塔尖的一刹那,阴影衬得教堂本体如同一座硕大而坚实的岩层。
只要不是自己待在里面,你怎么样看那些高耸的建筑都觉得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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