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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暴席卷摧毁,从来和历法的意愿无关。
好在,这场风暴就快过去了。
“想射吗?”
风暴蔫坏地问道,指腹按着历法收缩不止的马眼画圈磨着。
男人红了眼尾,点了点头。
预想中的折磨并没有来。
构穗今天很痛快,没继续逼他忍着,反而翻身换位骑到他腰胯上开始有节奏地吞吐起膨胀的欲望。
肉棍一下一下捣进销魂的穴内,火热的坚硬辗过柔嫩如棉的穴肉,激起出窍般的快感。
构穗享受地眯起眼睛。
男人都喜欢看交合处淫靡的场景。
那些艳红的淫肉被肉棒插得翻出肉穴,在穴口积成一迭小花,随着插入肉花又伸展归位,挤出大股晶莹的欲水。
每当郦御忍不住看的时候,构穗都会后仰身体,把那处地方大方地展示出来。
他因插穴而激动兴奋,因侵占而满足疯狂。
她静静地欣赏他愉悦痛苦的情色,看他无知中沉沦。
让郦御安稳地把精液射进体内后,构穗抽身,重新按着郦御亲吻起来。
这一次她进攻的位置很明显,不再绕来绕去,很快来到了阴囊下面的会阴处。
她按压着这块软硬适中的部位,被她亲得缺氧的人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本能地选择了逃避,合起了双腿。
大腿内侧的软肉夹着她跪地的右腿做着无用功。
构穗右手依旧插在两人的空隙间,按压着毫无防御的会阴地。
她的手指越探越下,滑进了臀肉之间,在那里的上方停下。
警戒线——————————————————
“郦御,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如果是因为感恩一时冲动上了头,现在还能反悔。
郦御不否认这个决定有冲动的成分,然而更多的,来自他对构穗的愧疚和补偿。
不愿意再想下去了,他已经动摇太多次。
郦御张开双腿,无声地邀请着。
含蓄内敛的儒生侧过了头,用黑夜的阴翳遮去复杂的情绪。
蟾月的光芒愈发清明,幽萤的绿渐渐点亮半个洞室。
月亮突破云层在白茫茫的大地铺洒月华,几缕流泄进天窗,穿透了氤氲的水雾。
属于蟾月的飨宴开始了,人的飨宴也缓缓拉开帷幕。
指腹突破紧闭的菊口,潮热顷刻来袭。
心理的羞耻尚可克制隐瞒,身体排斥异物的本能却不能隐藏。
谷道里所有的肉壁一致对外,推挤着闯入异乡的侵略者。
肉壁的挤压下,构穗想抽出也变得十分困难。
郦御咬着唇,说不出一句话。
他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做成,就算疼死估计也不会吭一声。
构穗觉得情况应该没想象的严峻。
她旋动手指在温热的腔道里扩开一些空间,其间郦御的双腿合了又开,开了又合,很明显是意志和身体的本能在做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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