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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地握紧了手中柔软的温度,长久以来的自衿让他说不出任何请对方加重力道、又或换个地方的话语,只是迷离间腰腹发力,主动地挺收性器,迎合着对方的抚慰。
林湘即便再努力放空思维,也能察觉手下肉茎难耐抽送的动作。
她当然清楚自己是在胡搞瞎搞——这一点从明月越发喑哑痛苦的闷哼声中就能发现。
然而,然而,让她像小黄文里那样,去玩弄男人的马眼或者囊袋,那真是想都不要想。
眼下这个黏腻腻、热乎乎、还很有活力在跳动着的诡异手感已经让她很烦了。
这么大的东西,真能塞进身体里吗?林湘有点怀疑。
就算做好前戏、足够润滑,进去的时候,也是疼比爽多吧?
想得太多,她焦躁地并紧了腿心,孤男寡女这样胡搞一气,不只明月有生理反应,她也有啊。
丫的。
他躺在那里啥也不管只是哼哼唧唧,自己却要苦哈哈地摧残精神、劳动肉体,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解决生理问题。
心里十分不平衡的林湘忿忿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唔——”
身体最脆弱的地方突然被使力一捏,力道虽然重,但和一直以来不痛不痒的揉弄相比,着实刺激极了。
毫无准备之下,汹涌的快感兜头打来,明月通身一颤,矛盾地又疼又舒服。
“抱歉,疼吗?”
林湘被吓得撒了手,急忙问他。
“……不……”
喘息一阵,明月低声回应,声音直打飘,性感中带着餍足:“……舒服的。”
请告诉我你是想连在一起说不舒服谢谢。
不经意瞥见对方似含羞赧的神色,林湘强装镇定,飞速移开了视线。
她隐隐觉得,这件事的走向越发奇怪了。
救命,她想回家。
退堂鼓一级冠军林湘轻咳一声,假装没听见明月方才的发言,提议道:“总之,你看,我也不会这些,就……下手非常之没有轻重,弄了半天你也不舒服,我觉得,还是你自己来更好,对不对?”
纵使意识发昏,明月也能从柔和的劝哄声中发现她潜藏的情感:推诿的,逃避的,仿佛他是一个亟待脱手的麻烦。
比突然失去生理抚慰更焦躁的情绪莫名席卷了他。
“不对。”
强撑着坐起来,他目不转睛盯住面前的姑娘,固执重复道:“不对。”
“是舒服的……”
四目相对,林湘率先败下阵来。
原本清冷疏离的大美人(虽然是凹人设)眸光乖顺地注视着你,只注视着你,面色绯红地说出平日绝不可能出口的逾距话,仿佛他一身的坚冰都为你而消融,这谁受得了。
“好好好,舒服,舒服成了吧。”
林湘泄气道。
她想不通,自己明明那样消极怠工了,明月为何还能违心地夸她。
难道这就是对救命恩人的包容和客气?
算了,继续干耗着,难受的是自己。
林湘决定认真一点儿。
“你松开我另一只手好吗?我努力让你更舒服些。”
无奈又包容地看他,面前的女君苍白的面庞上晕出淡淡一层绯意,抹了胭脂似的,使她眉眼间生出艳丽却柔软的霞光。
他心中一动。
他并非生来就是东岭殿下眼中的明月,未成角儿时听过的床笫之欢、看过的避火图册因眼前的人一齐奔入脑内,勾得下身愈发胀痛,种种妄念在心中奔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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