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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的身子不像男子那般,需要遮掩着,男子的身子,若被旁人瞧见,名声就毁了。
女子却不同,天热的时候,赤肩漏腿,都是有的。
可不知怎的,那一瞬间,柳修筠一想到萧俪的身子要被其他男子看去,心里就觉得不喜,下意识的就将人给打发了。
现在的自己,越发的在乎萧俪的一点一滴了
柳修筠回忆起了先前在家时,有一回他和爹爹从春宴回来,爹爹问他,‘你的未婚妻主张珍,你感觉如何?’
春宴上的张珍,擎着酒杯,特意来儿郎席上给他敬酒,她长得文质彬彬,又会颂诗,惹得几家儿郎都对他艳羡不已,宴会之上自然也有几个儿郎给她丢了手帕。
他看在眼里,却不入心。
爹爹语重心长‘我儿有这样的胸襟,日后不愁坐不稳正君之位。
’
他如今这样,像是个拈酸吃醋的妒夫。
不知爹爹看到他现在的模样,会不会骂他没有德行。
可是心里的妒忌,不受控制,他愣愣的看向萧俪,她看上去十八九岁了,在富贵人家,这个年纪早就迎了正君了吧。
柳修筠心口酸的厉害。
床上女人眉头轻皱着,显然是难受睡得不踏实。
柳修筠摇了摇头,强迫自己收了思绪。
绑在伤口上的腰带已经被血浸湿了,柳修筠轻手解开了腰带,狰狞外翻的伤口还在一点点的往外渗血。
还好着血的颜色是鲜红的。
他打开罐子,先将牛黄撒了上去,粉末沾到肉上,女子闷哼一声,疼的厉害。
柳修筠以为萧俪会醒,转了眼珠看向她的眼睛,满眼期待。
可是萧俪合上的眼皮下面,只是眼珠转动了两下,便又没有了动作。
柳修筠垂了垂眸子,掩过了眸中的失落。
将另一个罐子里面的黄芪,也往萧俪的伤处撒了一点,萧俪还是哼唧了两声,就没什么动静了。
忙完了一切,柳修筠盯着床半响,面上微微发红,还是爬上去了。
他扯出一床被子,盖在他们二人身上.
起初他还和萧俪隔了半臂的距离,中间的空隙却一个劲的灌风进来,柳修筠侧脸瞅了瞅萧俪,见他没有醒过来的意思,轻轻的往她身侧挪了挪,直到两人贴到一块.
被子里很快就暖和了起来.
他睡在里侧,边上是萧俪未受伤的那只手。
在船上的时候,每每早上醒来,萧俪都将他搂在臂弯之中。
现在他心里仿佛又一个念头,教唆着他,靠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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