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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却上心头秦烺刚踏进甯悦轩的院门,就差点被斜刺里飞来的箭射了个对穿。
他抹了两把冷汗,才勉强直起腰板望过去,见谢樱时还在那里似模似样地弯弓控弦。
对面那堵墙下满是箭头,可扎做草人的靶子上却没见几支。
他远远绕了圈踱到她跟前:“你这两天究竟怎么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就闷在家里跟这东西较劲?”
“出去做什么,上酒肆看你跟那些胡姬没羞没臊么?”
谢樱时懒洋洋地回了一句,继续弯弓搭箭。
“自打从颍川回来,你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在你阿翁那里到底出什么事了?”
没了被当兔子射的危险,秦烺大大咧咧拉了张小胡床坐下来。
“没什么。”
谢樱时目光死盯着前面二十步远的靶子,捏翎羽的手一松,箭矢离弦而出,“嗖”
的从草人颈侧掠过。
有根细草被风劲带得向旁一扯,半挑不挑地向上翘,像油然撩起的唇角,讽味十足。
“噗——”
秦烺憋不住笑出声来,随即抬手捂着嘴,忍俊不禁地拖着胡床向边上挪,又从箭壶里拔出一支,装作毕恭毕敬地双手捧过去。
谢樱时没接,把弓一扔,坐下端起茶盏。
“你来有事么?”
“还不是挂心你,不来看看怎么成。”
看她丢了弓箭,秦烺也收起嬉皮笑脸的模样,换到她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一脸神神秘秘:“上次坏了咱们好事的人我已经查到了,你猜是谁?就是中州狄家的老大,跟皇甫宓定了亲的那个绿毛龟。”
“什么绿毛龟,人家可是正经的镇国大将军,沙场上为国出生入死过的,你说话就不能放尊重些?”
“……”
秦烺一脸震惊,难以置信地盯着她,好半天才把那口茶咽下去。
“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你怎么还夸起来了?该不会……”
谢樱时横了一眼他那副狐疑好事的模样:“别瞎扯,我从小就仰慕像阿翁那样的英雄,你不知道么?以后少在背后说人家坏话!”
哪个说坏话了,“绿毛龟”
这三个字当初还是她给人家上的“雅号”
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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