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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高临下伸出修长的两指,狠狠捏起你的下颌,逼你与那双阴鸷的眸对视。
你瞿然发现,他的眸很漂亮,形状和阿列克谢的一样,而且也是清透的蓝灰色。
在昏黄的灯光下,甚至连颜色的深浅都一样。
你怔愣的那一秒,男人扯开了你白色连衣裙的蕾丝前襟。
布料呲啦一声撕裂,雪艳的皮肤瞬间暴露在冬日的寒风和男人的目光里,细长秀挺的脖颈、圆润柔巧的肩膀、玲珑玉藕的双臂连成一片,落在男人眼里,白雪寒冰铸就一般,晶莹剔透得让人目眩。
你惊得倒抽一口冷气,抬手护住了从未被如此亵渎过的青涩胸口,挣扎颤抖着往后挪动。
殊不知,连衣裙被动作蹭得上卷,露出了下面的一截白嫩的大腿。
男人眼神一暗,大掌轻而易举的一把攥住你两只纤细的手腕,狠狠压在琴凳上,另一手用力揉磨捻摁你湿红的唇肉,直到两片娇艳的嫩瓣被蹂躏得嫣红。
你疼得微微张口,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军靴掀起白裙,慢慢挑开内裤的蕾丝边缘,冷硬肮脏的皮革触碰你娇嫩柔软的花苞褶皱。
他顿了一秒,然后开始缓缓碾磨,并且轻轻向内挤压。
靴底铁钉冒出的寒意蜇得皮肤生疼,但屈辱却猛刺心头。
你拼尽全力挣扎着往后退缩,可双手被死死摁住,所有努力都徒劳无功。
他收了脚,屈尊迂贵地弯下腰,一缕金黄的短发因适才的震怒,从原本整齐的侧分发线上滑落,斜垂在眼前。
即便在柔和的暖光下,男人五官和脸颊的轮廓也分外鲜明,如大理石雕刻出的一样,线条凌厉,棱角深刻,不自觉的透着压迫感。
弯腰的动作中,身姿仍旧优雅笔挺,但又毫不刻板,反而举手投足中充满了玩儿惯纸醉金迷、狎腻灯红酒绿的无聊乏味,以至于做什么都带了叁分慵懒叁分倦怠。
可这慵懒倦怠又独属于那种在尔虞我诈、血海腥风里沉浮了半生的枭杰人物,所以每道目光又都暗含几分狠戾阴鸷,每个动作都渗出杀伐果断。
似乎一个抬指、一个垂眸,就能分分钟要你性命。
阴冷的目光瞥向你大腿内侧奶脂般的肌肤。
那眼神,好像一只猫在玩弄已经穷途末路的老鼠,戏谑地考虑,要玩儿多久,怎么玩,什么时候玩死它。
他松开你的手,满意地拍了拍你的脸颊,低声哼笑。
“可怜的小哑巴。”
眸依旧是水亮的蓝灰,眼底却沉淀着你在阿列克谢眼中从未见过的欲火。
他说,只要你给他口,他就饶了你。
不等你回答,就解开了深色军装上的皮带。
他知道,你也知道:你没有任何选择。
你不怕死,但他完全可以对你做更糟糕的事。
你哭,哭着想起了你爱的人,最后哭着妥协了。
他很高大健硕,体型几乎是你的两倍。
你跪坐在地上根本就够不着,只能跪直身子,以这种屈辱的姿态在他胯下服侍他。
他一手揪住秀发,一手扣住精致小巧的下巴,修长的指将贝齿更大幅度地撬开,粗长的肉棒随即贯入,瞬间就填满了小嘴。
男人先浅缓地抽插了十来下,感觉自己的巨物已经直抵少女的喉头,于是控制好腰胯的力度,不疾不徐地抽送耸动。
他很快就发现,少女的嘴和人一样,小巧精致,柔嫩娇袅,口中滑腻的肉壁密不透风地包裹着他,圆润的贝齿因吸吮的动作生疏而偶尔磕碰。
但与以前那些技术纯熟的香艳女子不同,这种青涩给他造成些微的疼痛反倒更增加了他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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