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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一对上沉大人,又变得幼稚了呢?
早知如此,当初又何必……
他这脑瓜子是越想越想不明白,对着眼前的人就笑得越微妙。
闲老三被他柔和的尖细腔调吓得一哆嗦,勉强扯开一个笑,忽然发现周围空空如也,哪还有人的影子。
“我就活动活动,天冷,大人多吃……不是,多添点衣。”
“常公公,你就别吓他了。”
陆婉容从不远处走了过来。
太子哥哥一直坐在那门口一言不发,她实在坐不住,看见两人在说话,这才走了过来。
常宋的脸忽然跨了下来,有气无力道:“这附近都有侍卫把守,劳烦闲老板待在此处等一会儿,待沉大人出来,你是死是活,自有定论。”
“什么是死是活,放心吧,沉大人不会不分青红皂白责罚你的……”
她顿了顿,忽然看见了什么,奇怪道:“我先前便想问了,闲老板,你这铺子的名字有意思的很,怎么取个这样的名?”
闲老三回头看了一眼那面破旧的旗子,久远的记忆一下涌入脑海,他长长一叹,道:“说起来,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五年前的上元节,也是这样一个月朗风清的夜里,处处灯火辉煌,有如星汉。
那一日我照常摆摊,没想到,有一位大人物来微服私巡了。”
他顿了顿,看了看两人,压低声音:“你们猜是谁?”
“正是方才这位国师大人。”
说到此处,他又叹了口气:“没想到啊,一晃五年过去了,我等草民已经白发渐生,国师的容貌却恍若未变。”
“当时烟花齐鸣,锣鼓喧天,国师大人也是坐在一艘巨船上,同我们一起观舞赏乐,最后大家开始放花灯了,我们看只有国师没有要放灯的意思,便有人问她,放花灯灵还是不灵。”
“她没有回答,只问小人叫何名字,小人如实回答,就听她似是笑了一声,接着提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就登船走了。
小人哪敢去看,只等船走远了,才将那纸摊开,打眼一看,上面只有三个字。”
他指了指旗子,道:“就是闲得慌。”
陆婉容笑了:“闲老板,沉大人这是揶揄你呢,你还真将这个玩笑话作为你的摊名了?”
“小人又何尝不知,但当时众人看见这几个字,都纷纷解读它的意思,认为其中必有它的深意,十几种解释众说纷纭,几乎传得满城皆知。”
“小人一介粗人,哪里知道它有什么寓意,只知自从这事传开以后,来买花灯的人越来越多,为感谢大人的恩泽,就将它作为摊名了。”
他想到了什么,又补充道:“我记得,国师大人当时来,身边还跟着一个穿红衣的少年。
我们这一带有个习俗,说是这望水坐落于崇元塔下,水边有颗古树,扎根千年,受涓涓望水与佛塔的香火所滋养,才长成如今这般遮天蔽日的模样。
在上元节的前一日,由庙里的主持方丈们将祈过福的红绸挂满树枝,挂的越高的,也就越灵验。
那少年想来也是个练家子,年纪轻轻,轻功了得,三两下便上了树,与一位年龄大他好些的武师在树上缠斗,几次险些掉下树去,叫我们看得心惊肉跳,好在最后拔得了最顶上的红绸。”
“人群顿时连连喝彩,叫他写上心愿,保管能实现。
谁知道,他跳下树,上了船,说什么不喜欢这绸子,往国师大人手中一塞,就不见了身影。
你说说,这孩子,也太没规矩了些。”
“看他穿着不俗,又这般没大没小地登船,国师大人竟也不生气,笑着收下了,时人猜想他或许是哪家的公子……”
“噗,”
陆婉容忍不住掩嘴笑道:“闫老板,五年如此长的时间,也怪不得你眼拙,你不觉得今日同我一道来的太子哥哥有些眼熟么?”
闫老三一怔,顿时反应过来,瞪圆了眼,看了好几眼不远处靠在船上的背影,叹道:“竟然是太子殿下,恕小人老眼昏花,没想到,长这么大了……”
*
船内,烛火烬落,酒香四溢。
“我原以为你是个心思深沉的,这样看来,是老夫高看你了。”
老人睁着眼,一对漆黑的窟窿似在打量面前斟酒的人,面露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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