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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安衣服比他多些,却多是方便活动的短打窄袖,颜色多为黑色、藏青为主,是以前在军队里穿的衣服,还好好的就带了回来,现在仍旧穿着。
她物欲不高,穿衣随便,吃饭随便,有吃有穿便足够了。
对齐寐却是另一种态度。
叫齐寐不知该怎么说她。
两人端着蜜饯盒子坐在屋檐下赏雨,见雨大了起来,这雨也赏不下去了,便提着凳子回了屋。
明儿便是清明了,席安回屋前看了看天色,断定:“明天早上许是会天晴。”
齐寐听了这话,想了一下问:“那席安要去看父兄吗?”
“嗯,回来了要去看看。”
席安嗯了一声,摩挲着手指,又道:“我早些去,回来摘些艾草,给你做艾米果吃。”
“齐寐喜欢吃咸的还是甜的?”
“咸的是什么,甜的又是什么?”
齐寐好奇的问。
他在京城这么多年,只是在路边小贩上见过那种青色的吃食,自己本是不感兴趣,但席安一开口他便平白生出了好奇。
若是席安做的,他定是要尝尝的。
席安一时被问到了,怔了一下道:“咸的就是包着菜的艾米果,甜的是艾米团,我明天都做出来给你尝尝。”
齐寐自然答应,忙不迭点头。
“好~”
·这雨前日还下得很大,第二天清晨果真如席安所说放了晴。
按照习俗,家里的小辈是要去给先祖扫墓的。
席安原先在外面,每年清明也不过是得过且过,如今回来了却是要去墓前瞧瞧。
她一早便准备了些贡品,带了纸钱与香烛,在雨停歇之后背着东西去了父兄的墓前。
她娘是隔壁村的,那年流产死了,被席家人嫌晦气要娘家人带回去安葬,这算是休了妻,没叫席安知道她娘葬在哪。
席安回来这么久,也打听过她娘的娘家人,只是据说搬到了镇上没了消息,这年清明也只能去给她父兄扫墓了。
她父兄生前对她不好,死后席安作为小辈前来祭拜也没有什么伤感。
只是清理了墓前的杂草,扫去墓上的尘埃,再在墓上压几叠纸钱,摆上贡品点燃香烛她便准备走了。
临走前她在两人墓前烧了些纸,等纸钱燃烧殆尽没有星火之后才背着背篓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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