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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白岐喉结滚动了下,着了魔似地用手指将蛋糕抹在她的唇上,而后低头唇覆上去,把她的呜咽吞进腹中。
“小傻瓜,蛋糕是这样吃的。”
陈白岐舔舔唇,意犹未尽。
好甜。
11陈白岐摸索着走到木崊的身边坐下。
客厅隐约有外面透进来的光,以至于木崊一侧脸就能看到他笨拙的动作,这让她的心情好了一些。
一想到木崊就坐在他的身边,甚至连浅浅的呼吸都能够听到,陈白岐就有些坐不住。
他只好将背挺得极直,膝盖并拢,双手端端正正地放在膝盖上。
木崊一呼吸,他的手指就细细地颤抖。
觉得她呼吸起来都是冒着香甜的粉红泡泡,陈白岐眼神黯了黯,开口时嗓子有些沙哑。
“你好些了吗?”
被他这样一问,木崊情绪又被带回负面了。
一个人独自舔伤的时候,不觉得多么难过,顶多算是委屈。
可一旦有人关心你,询问你,这伤是从哪里来的啊。
那小委屈就会决堤,变成连绵细密的难过。
原来之前伤口不是不疼,是没有人关心你疼不疼。
“这种招聘的标准界定本来就是有很强的主观性,再加上很多事情并不是敞亮的,所以你不要觉得是你能力不够。”
陈白岐想了想,还是说出了他内心最直白的想法。
毕竟,在他心里,没有人能够比木崊带给他的快乐多了。
木崊抱着膝盖摇摇头,将瘦弱的背部坦诚地露在陈白岐的面前。
她抬着头,目光空洞地盯着正前方虚虚的一处,声音意外的平缓冷静,又如一滩死水一般。
“我没有被面试。”
陈白岐乍听这话,眉头拧了起来,看向木崊。
木崊头低下,脖颈弯出的弧线有些无力,这次开口,声音里夹杂了丝丝痛苦。
“他们说,我没有喜剧人身上的喜感。
不够胖,不够丑,生理构造上就缺乏搞笑的资本。”
陈白岐静静听她说,没去打扰她。
木崊吸了下鼻子,“难道喜剧人就非得用生理和智商情商上的差别来博人眼球吗?”
木崊闭了下眼睛,脑子里浮现出白天的画面。
叶知秋和她一同在外面排队等待,长队一眼望过去,女生寥寥。
漫长的等待过去,终于轮到他们两个的时候,她却被助理拦在了门外。
“陪等的人就不用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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