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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商时景面下倒是没有这般帅气,正搜肠刮肚的想着借口:“你割下祝诚的头颅,带上昆仑珠,回到你的门派之中去,书中的故事自也就变成了正道侠士忍辱负重,终得为世间除此大恶,又能狠狠打邪道一个耳光,再好不过。
如此偌大功劳,想必昆仑掌门也有取舍,愿意借出昆仑珠为你疗伤。”
“哎!
这个好主意我怎么没有想到!”
祝诚忽然跳了起来,竟是十分赞同,他说得当然不是什么册子,而是想着自己盗取了昆仑珠,让宋舞鹤与他一块儿演戏。
宋舞鹤目光暗沉,冷冷喝道:“住嘴!”
祝诚顿时安静如鸡。
“更何况,总归你是要来的,比起你自己亲口说出,反倒不如我来推波助澜一把,倘若你真能下得去杀手,我还可为你圆得回来,也好叫正道人士知晓,宋道友是何等光明正义,何等忍辱负重。”
商时景此言说得意味深长,戏谑一笑,任是谁都看得出来他表皮下的鄙夷嘲弄。
巫琅蹲得整个人都快不好了,他揉了揉腿肚子,看着那人强行为三弟的行为圆谎背锅,暗道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可不就跟大巫一模一样。
他不曾见过巫,只在父亲的讲述里朦朦胧胧有了印象,知道那群人神神鬼鬼,说出口的话连自己都敢骗,倘使有什么人能把假话说得天花乱坠还叫人信服的,也就只有巫了。
这番说辞并不算完美无缺,事后稍一琢磨就能回过味找出百十来个窟窿让商时景填补,无奈祝诚在话术方面实无这般心机,而宋舞鹤疲惫太过,又生性刚正不阿,死路活路都被堵死,如今已辜负师恩,挚友好不容易“死而复生”
却也模样凄惨,不由得心下戚戚,便也服了软,无力再去计较这邪性到骨子里的疯子。
邪道上的人,除了祝诚还正常些,其他都该多吃几贴药。
宋舞鹤沉默半晌,缓缓道:“既是交易,如今你已满足诚弟的愿望,那么,你又要诚弟做些什么?”
商时景松了一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让开,甜景要装逼了还是那老一套。
烟涛城跟肥鲸。
商时景心里头把尚时镜揪成十八张纸片,从头到脚连带心肝脾肺肾,恨不得剖心挖骨,把整个人丢进绞肉机里好好让他感受一下什么叫做绝望。
眼下也实在没有别的法子,商时景面上是个坏人,可心底到底是个好人,不忍心这两人从此天涯漂流,一个从此人生消磨,形如断作半截的钝剑,从此风吹雨打,锈迹斑斑,再不见任何辉煌模样;另一个两臂已断,姓名埋入土中,颠沛流离,跌跌撞撞,再难相护。
宋舞鹤倒也不笨,听出其中道道来,与其说是他们二人帮助烟涛城城主,倒不如说是烟涛城城主庇佑他们二人,眼前这人目的模糊,说善偏做恶事,说恶却又为他们斟酌考虑到身家安全。
他想不出如今的自己与祝诚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可祝诚的断臂已是眼前事实,他又是个累赘,只好默默收下这份好意。
事情总算了结,商时景心中记挂肥鲸的事,便邀他们二人随自己一同前往四海烟涛,两人自然没有异议。
今日天色不早,宋舞鹤又受了太多阴气,商时景以真元为他祛除体内的阴寒,众人皆已累了,于是返回原来的客栈准备休整一夜,决定第二天清晨再启程。
巫琅也终于能出来见人,祝诚大吃一惊,咕哝道:“好在我没冲动行事,别说我没了两条胳膊,我就是长了六条,也打不过陵光君。”
陵光君?商时景留了个心眼,他知道像祝诚这样的人总会知道很多人不知道的事情,这个称呼听起来应该是巫琅的外号,很是高大上,他决定回去问问肥鲸。
出乎意料的是,宋舞鹤竟然认识巫琅,对他也不似正邪两道之间那般剑拔弩张,反倒很是客气,离开万骨窟之前,他们二人往前走去,祝诚刻意放慢了速度,落在了后头跟商时景说了一句话。
“欠你一个人情。”
祝诚很快就追了上去,没再多理会商时景。
这个人情的说法很巧妙,可以是当时他说宋舞鹤不会来,而宋舞鹤最后却来了;也可以说是祝诚从头到尾都不信任商时景,却并没有阻止商时景的行动,甚至于那些莫名流传起来的册子。
私心。
人的私心,总是潜藏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
祝诚亦不能免俗,他顾忌宋舞鹤的看法,在意对方的想法,可当有了合理的借口,合适的理由,也难免会心生阴暗跟侥幸。
不过是一本册子,正道的嘴脸就变了个模样,祝诚当初毫无反应,心中难免抱着这样的想法,期望好友看清楚身旁都是些什么人,然而心安理得的看着他走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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