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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走了,老皇帝面上慈祥的笑意顷刻消散,阴沉着脸一把将桌案上的奏折笔墨全部扫到地面。
噼里啪啦一阵响后,满屋狼藉。
“苏、黛……”
他一字一顿,眸中尽是杀意。
你究竟是演得,还是真的蠢呢?
-
同一时间,帝都全城戒严。
王府。
“主子,有人求见。”
书房内,浑身裹在斗篷中的人摘下帽子,露出一张饱受摧残后,瘦骨嶙峋的脸。
面部轮廓线条如刀削般,浑身不再有意气风发,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戾气。
“秦、景、洲。”
沈清玦挑眉,“我很惊讶,你会来找本王。”
秦景洲阴测测地笑,“常言道,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皇叔您瞧,父皇这不是压根找不到我么?”
“你倒是聪明。”
沈清玦低低的笑,优雅地轻呷了口茶水,垂睫时眸底划过一抹精光。
“那你来找本王,是想从本王这里得到什么?二皇子现如今可是阶下囚,皇上已经下令,一旦找到,格杀勿论。”
沈清玦轻叹一声,怜悯地望向秦景洲,“真可怜,一袭从天上跌落地狱的感觉,不好受吧?”
听着沈清玦云淡风轻的话,秦景洲紧绷的下颌跳动了几下,需要遏制住全部力气,才没暴露出扭曲狰狞的杀意。
他口腔内的软肉被咬得稀巴烂,对上沈清玦怜悯的视线,‘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自然不好受,皇叔,我是被冤枉的。”
秦景洲道:“父皇向来如此,凡是惹他忌惮的人,从来不会有好下场。
当初的苏元帅是这样,我是这样,您说,下一个,会轮到谁?”
“哦?”
沈清玦笑了,‘哒’的一声放下茶盏,“你意思说,下一个皇上该对付的,便是本王了?”
秦景洲大笑,眼神疯狂,“皇叔那么聪明的人,不可能不清楚。
我知道您权势滔天,父皇其实最忌惮的人,是您才对。
也许您自信父皇动不了您,可是——曾经的苏元帅,不依旧不清不楚地丧了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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