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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和我行房吗?”
细白柔夷紧紧拽住他的手腕,打断他的说辞:“嬷嬷说了,夫妻都是要行房的,你想要新婚第一天就抛下我一个人吗?”
咳出泪水的眼睛汪汪地看着他,叫人说不出拒绝的话。
讶异于她的大胆,盛雨霁一时间想不出话。
“不过没关系,嬷嬷说了,再过一会儿,你一定会同我行房的!”
“什么?公主说的是什么意思?”
古田月下巴指了指交杯酒,“嬷嬷在里头放了对男人好的东西,她说你要是愿意的话,那正好助兴,要是你不愿意的话,也没办法选择。”
她说的理所当然,仿佛本该如此。
盛雨霁瞪大了双眼,他感觉受到了莫大的屈辱,他就像一只没有感情的牲畜一样被摆弄,不仅婚姻和人生被摆弄,就连这房中秘事,也成了被控制的一件。
他越生气,气血翻涌,反而催生了药效。
古田月呆住了,她觉得驸马现在很生气,但是她不懂,生气的不该是被三番几次冷拒的她吗?驸马怎么了?感知危险的本能在发出警告,她不自觉往床柱挪动身体,想要寻求依靠。
药性酒气模糊了盛雨霁的意志,怒气和欲念逐渐占了上峰,他一手将公主拉到身前。
双手一扯松垮的里衣,就顺着肩头滑落,露出里面的肚兜和亵裤。
“啊~”
公主被吓到了,轻呼出声,她有些害羞,想环抱衣衫不整的自己,却被男人一手握住两只手腕固定在头顶,另一只大手一下就将肚兜的绳子扯断扔到地上。
两颗乳儿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晃到男人面前。
“啊……不要,好羞!”
男人用力将她手臂往后压,强迫她对着男人挺起胸脯,滚圆的乳儿颤颤巍巍地,朱色的乳晕在注视下泛起小疙瘩,乳头也似乎感受到视线一样渐渐肿起。
盛雨霁眯了眯眼,一手抓上了一颗乳儿。
“啊~好痛!”
公主哪儿经过这样的力道,细嫩的肌肤被轻易抓出红痕,口中有猫儿似的呻吟溢出。
盛雨霁感受满手的柔滑,似乎想象不到这纤细的腰肢是如何撑住上身这对肥乳的。
乳尖如果实一样硬硬得顶着掌心,他虎口因着常年握枪,有厚厚一层茧,他故意用老茧去摩擦她的乳尖,引得她更为娇媚的呻吟。
男人抽出她亵裤的系带,将她的手腕绑住,一手一颗乳儿地把玩,揉搓乳肉已经无法满足,他掐着乳尖拧住,又放开,将两颗嫩乳玩弄得发红发热。
又将两颗乳头并在一起,一口含住舔弄。
“嗯啊~轻点儿~好痒!”
古田月手被绑在身后,快感让她自己挺直了腰,将乳肉往男人嘴里送。
边难耐地扭动下身,没了系带的亵裤,松松地往下滑,娇嫩的阴户在红布中若隐若现。
盛雨霁吸住两颗乳粒往外扯,还用牙齿轻轻磨硬挺的红果。
公主哪儿受过这样的刺激,本就敏感的双乳不一会儿就达到了高潮。
颤抖着泄了身,大波大波的阴水从穴内涌出,将亵裤也沾湿了。
盛雨霁扯掉她的亵裤,美好的胴体毫无遮掩地在男人眼前。
喜床的满目艳红衬得她像被上贡的珍珠一样耀眼。
古田月羞得不敢迎着他的目光,乳尖高高翘起,诉说刚才的玩弄有多舒服,花穴滑腻腻地,期待着男人接下来的动作。
盛雨霁看着她单纯的眼染上情欲的颜色,就像幻境中最神秘淫荡的神女,无知地索求欢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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