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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廊上的镜面折射出他们的脸,许向弋在白玊两步开外的位置,慢慢地抬头,盯住对面的两个男人,“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清醒一些的男人被他眸中的阴鸷所震慑,不由得抖了一抖,搀稳了朋友,陪笑脸道:“我这个朋友刚失恋,正好在走廊里遇到这位小姐,可能把她当作前女友了,就、就……”
“就怎么样?”
许向弋的声音很平,听上去没什么感情。
那个挂在朋友身上的罪魁祸首闻言哈哈笑起来,大手一扬,夸张地嘟起嘴,作出亲吻的动作,含糊不清地说,“还能怎样?酒吧又不是什么干净的地方,舞池那儿人人都贴在一起胸口蹭屁股的,摸几下怎么了?”
“你他妈——”
秋露白骂声未落,许向弋的拳头已经砸向那人颧骨,那人连带他的和事老朋友没有站稳,撞在墙上。
他摸着被揍歪的脸,不解地等着许向弋,“你丫有病吧!”
他的朋友赶忙护住了他,“你该打,该打,”
说着也作势往他脸上招呼了几个巴掌,按住了他的脑袋,“清醒点没?清醒就给姑娘道歉,道完歉就闭嘴。”
白玊拉住许向弋,双手覆在他仍旧紧攥着的拳头上,没有再看对面的两人。
许向弋手指动了动,握住了她的指尖,只有微不可察的一点点。
那个男人在朋友的强迫下稀里糊涂地道了歉,他的朋友说:“真的很抱歉,你们今天这顿酒钱就算在我账上,好吗?”
秋露白不屑一顾,“老娘差这两个钱么?”
“算了,”
白玊恢复了些力气,放开许向弋,转拉住秋露白的手,“我们回座位吧。”
“你怎么还是这么个脾气?”
秋露白恨铁不成钢地瞪她。
白玊低着头,“露露,今天谢谢你,我们改天出来吃顿饭吧。”
秋露白愣了片刻,嘴一撇,不再说什么了。
许向弋默不作声地跟在她们身后。
回到吧台边的座位,白玊神色已无异样。
邵方庭遇上个熟人,正在旁边聊天。
张依岚见他们三个人一起从洗手间的方向回来,好奇地问:“你们都去上厕所?”
“你有意见?”
秋露白翻了个打白眼,点了杯金酒。
张依岚一听表姐的语气不善,即便真有意见也不敢说,便讪讪地向白玊探密,“我姐火气怎么这么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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