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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间的距离极近,甚至连心跳的速度都无法瞒过彼此。
他陡然一伸手,环着她的腰,将人抱上了矮柜。
矮柜靠墙,上面放了些玻璃瓶罐,叮咚轻响。
白玊惊慌中带了点错愕,怔愣地注视着他,来不及发出一个音节。
“一直抬着头很累,我想让你平视着我,”
许向弋的耳朵热得发烫,红晕一直蔓延到颧骨附近。
他的手并未在她腰间停留过久,转而撑在了她身体两侧的柜面。
他又靠近了一点,问,“这样的距离,你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白玊只感觉头晕目眩,大脑、身体和四肢都不再属于自己,“稍微,有点,呼吸不上来。”
“我也是,”
许向弋舔了一下嘴唇,声音泛涩,“可能我们都有点过于紧张了。
白玊,你看,我们是一样的。
不适应突然拉近的距离,不适应另一个人相隔咫尺的呼吸,你的身体产生抗拒,是很正常的,你不用因此自责。”
白玊一次又一次地深呼吸,适应他们之间的距离,适应他的呼吸,适应着,去直视他眼中倒映出的两个小小的自己。
她的影子被包裹在一片暖融融的的爱意里,温柔得难以言喻。
她需要说些什么吗?她想说什么来着?思绪被他再度抬起的手掌牵引,凝聚在她的左侧脸颊。
他好像用食指的指节把她糊在另一边眼角的眼线也擦去了,轻轻地托着她的下巴。
而后,他的拇指沿着她的唇峰描摹着,拭去了她下唇残存的唇釉。
挂在白玊嘴上的唇釉所剩无几,许向弋的拇指却没有挪开。
他的睫毛颤动了一下,像蝴蝶扑扇翅膀。
她感到一股微弱的气流拂过唇隙,那一瞬间,她的心脏猛地收缩。
他的鼻尖碰到了她的,前额的发梢也从她眼前掠过。
这几乎是一个已经发生的吻。
可真正的吻并未落下。
许向弋的嘴唇落在他按着她唇间的拇指关节上,蜻蜓点水地触了一瞬,然后离开。
他也没有离得太远,白玊依然可以看清他眉心的细小绒毛。
白玊的脸红透了,热流一阵一阵地奔涌向上,快要令她眩晕。
许向弋的嘴唇大约是干燥却柔软的,先前嚼了一会儿口香糖,此刻有股淡淡的薄荷甜香。
她意识到,原来接吻不是一个结果,不是一项任务。
过程中她也可以睁着眼,目睹对方的每一寸腼腆与赧然、忐忑与怯懦。
静默无言的间隙,白玊依然望着许向弋,等他说些什么。
嘴巴有些干,她咬住了下唇,而后无意识间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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