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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可看不起那种恋爱脑的小说主角了。
恋爱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嘛,两个人愿意就谈,不愿意就散。
高中毕业,我第一次跟他表白,被他拒绝之后我想着不接受拉倒,听他说要报江城大学,我就报了几个离江城千百里远的志愿,眼不见为净。
开学以后,我想想,实在是太不甘心了,三天两头飞过去找他,他又是老样子,说不要浪费时间在他身上。”
周围有几个人被她们这儿的动静吸引目光,白玊一边安抚秋露白,一边对其他客人点头致歉。
有几个好心人送来纸巾,邻座的姐姐还多为她们点了一份果盘。
白玊拿湿巾稍微处理了秋露白哭花的眼妆和眉毛,让她靠在沙发的软垫上调整呼吸。
手上这么多事,她有条不紊地一一处理完毕,还不忘时刻留意秋露白的状态。
秋露白哭懵了以后有点发愣,有一搭没一搭地擤鼻涕。
白玊也不嫌脏,把她揪下来的纸巾团团收进跟服务生要来的小袋子里,只听秋露白用她那哭哑了的嗓子轻声在白玊耳边道:“要不然我们两个以后一起搭伙过日子得了,我好歹把林亦舟的心上人给抢了,你也不用忧心那个弟弟的事了。”
白玊忍俊不禁,“嗯。”
缄默良久,秋露白粗糙地往脸上平铺了一张纸巾,吸干残存的泪痕,瘪着嘴问:“你现在还喜欢他吗——那个弟弟。”
白玊的神情在脸上定格一秒,念头在脑海中辗转几个来回,她又好似什么也没想,缓缓地吐出一道长息:“喜欢的。”
秋露白跟着叹了口气,直接吹飞了贴在眼皮上吸水的纸巾。
她突然“哇”
了一声,被吓了一跳,整个人不由得抖擞起来,推了推白玊,“果、果盘送来了。”
白玊跟着扭头,望向自己的左后方,正要接盘子的手愣在半空中。
——邻座姐姐给她们点的果盘确实送来了,然而托着盘子的服务生是许向弋。
桌上电子蜡烛的光芒实在太微弱了,只能勾勒出他漂亮的下颌线,无法抵达他的眼眸。
白玊不清楚他听到了多少,窘迫之余,更多的是惶恐。
“你……你不是在乐队排练吗?”
许向弋弯腰把果盘放上桌,借着分叉子的间隙,压低声音对白玊说:“酒吧缺人,临时找我来,快下班了。”
白玊做贼心虚地点头,“一会儿我给你发消息。”
许向弋没有多作停留,收走了她们桌上装满纸巾团团的塑料袋,离开了。
白玊目送他消失在走廊的拐角,回头推了推一直躺在沙发上装死的秋露白。
秋露白鲤鱼打挺般坐起身,凑近白玊:“所以你跟这小朋友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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