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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岭蹙眉,心道果然,后方军营果然遭到了暗算。
他思忖着松了赫冉的衣袖,似忽然收敛了怒气,冷冷地看赫冉一眼,没有接他的话:“叶将军呢?”
又是这一副临危不乱的样子!
赫冉心底恨透了,抓狂得要命。
姓严的总是这样,野心昭昭地一步步逼近他的地位,却让他无可奈何。
赫冉尖酸讥讽道:“你当自己打了胜仗回来讨赏呢?通敌叛国之辈,还指望叶将军来迎?”
严岭心道,根本不想多费口舌。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叶铮将军多半不在军营,大概是在北二营处理战后军务。
严岭正欲绕道走,忽然听到赫冉一声令下:“拿下这个叛国贼!”
赫冉身后五个身形彪悍的军士听令立刻冲向前,手中明晃晃地甩着粗重的铁链,铁链上铸着密密麻麻的铁钉。
这是北境用来扣押最凶恶的战俘的镣铐,犯人的任何动作都带来无尽的折磨。
他们早就是有备而来。
严岭不等他们近身,倏地从鞘中抽出了拭骨刃。
刃上鲜血干涸,来不及擦,刀光顺着呼出的冷气劈向军士的盔甲,腾起一道道血雾。
严岭出刀又快又狠,却总在深刺时卸力。
他不能杀他们,尽管他根本不在乎这些小人的死活,但他不能坐实自己莫须有的通敌之罪。
那五个军士抡着铁链,将严岭团团围住。
他们早看出严岭身负重伤、虚弱无力,专将铁链砸向严岭渗着血的伤口。
一截铁链倏地向面前砸来,霎时在视野中放大,正要击碎严岭的鼻梁骨。
电光火石之间,严岭迅疾从左侧的纠缠中抽刀,反手将拭骨刃一挑,断了来者的腕脉。
然而在严岭抽刀的瞬息之间,大腿后侧的伤口猛地被甩来的铁链撞上,铁钉刺进盔甲撕烂了伤口,血肉模糊。
严岭被猛然的撞击扑倒在地,两天的浴血奋战与三天不眠不休的奔波已经让他筋疲力尽,他的身体早已是强弩之末。
身后的军士趁机将铁链往下一扯,拴住严岭的双脚。
另外四个军士饿狼似的扑上来,抵着膝盖狠狠将严岭扣住,按着铁头盔埋进雪里。
“困兽。”
一旁观战的赫冉轻蔑地笑了,不屑的摇了摇头。
赫冉靠近严岭,在他耳边轻声道:“你这条丧家恶犬,如今大概只有地牢肯收容你了。”
北境地牢。
酉时三刻。
一只耗子窜过地上的一汪污水,踩着审讯间房门下溢出的脓血,一溜烟不见了。
地牢里常年阴暗潮湿,是蛇鼠虫蚁的天堂。
昏暗的烛火在送饭狱卒走过时乱颤,仓皇地叫醒昏沉的囚徒。
严岭闭眼靠着囚室的墙,鼻间满是青苔和臭水沟的味道。
严岭已经在地牢三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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