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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远坐军帐高台之人,丝毫不懂真正的粮草车马,严岭心道。
若非如今性命系于睿亲王的一念之间,他绝不会如此多费口舌、甚至做他最厌弃的——为自己剖白。
严岭答道:“并不笃定,只是末将在牢中忖度数日的猜测。
王爷可知,在整个军营的粮草中下毒需要多少毒药,买药、存储、派人下药,桩桩件件都是极浩大的工程,非我一人之力能及,又如何能够不留下一星半点的痕迹?若想要找到真凶,王爷势必要亲自去一趟粮仓,探一探真相。”
谢凌安闻言,禁不住朗声笑。
严岭有些奇怪的看他,这才真正仔细看了眼前人的眉眼——
尽管他不是很乐意,但他不得不承认,眼前这小子的一双桃花眼如妖孽般生得摄人心魄,似笑非笑的,骗得人觉得眉目含情。
下一瞬,恰撞上谢凌安的目光,严岭没有避开。
但只一瞬,他忽然觉得那神情好像不只是玩世不恭的笑意,更像是行家在品味鉴石?
紧接着,谢凌安道:“好,那就依左郎将所言,明日辰时一刻你在粮仓等本王,协助本王查清真相。
若背后之人真不是你,本王可以为你免罪。”
严岭和赫冉闻言皆一愣,有些不敢相信眼前人态度的骤然转变。
何况他方才出言顶撞,早已是大逆不道。
他忽然觉得这个睿亲王不对劲。
扑通一声,一旁的赫冉直直跪下:“王爷三思!
卑职已和王爷陈述过事情原委,严氏与五狄勾结,调走精锐,害我大军,罪行昭昭!
怎可听他一言便轻信小人!
如若通敌叛国之辈都如此草率放过,律法何在,军纪何在啊王爷!”
谢凌安挑眉,那副懒倦的神情重新浮上脸庞,把手中水烟壶掉了个个儿,斜睨着赫冉:“嗯?本王在这儿,不就是军纪么?”
严岭蹙眉,移开了目光。
赫冉气得双腿发抖。
他早听闻睿亲王是个浪荡混账,以为此事已成定局,甚至之前都懒得让下人特意伪造证据,谁知却骤然生变。
赫冉狠心咬咬牙,匆匆上前一步,急切地解释道:
“王爷!
您不知这严岭是怎样心怀不轨的人,卑职说与王爷听!
王爷您可知为何这混账的爹娘是怎么死的?那是十二年前,他爹严承贪墨军饷,将数万黄金统统送给了赤狄族!
严承和他婆娘林瑟被钉死在城墙上,挂在塞外的旗斗上十日十夜不让收尸。
皇上宽厚,饶了两个孩子的性命,却不知留下的是这般包藏祸心的贱种!”
谢凌安睁着摇曳邪佞的眼,斜睨着眼前人,听得漫不经心:“嗯。”
赫冉接着慷慨激昂地道:“王爷您今日也看到了,严岭与他爹一样顽固不化、心肠歹毒,他怎么会不怀恨在心?更何况他爹严承勾结的赤狄族,就是这次严岭自请去‘诱敌剿灭’的啊!”
谢凌安饶有兴致地听着赫冉的慷慨陈词,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仍然跪在正堂中央的严岭身上。
严岭却始终缄口不言。
谢凌安仔细瞧了瞧,直感到严岭周身愈加散发着狠戾之气,藏不住眼神中的阴鸷,似乎目光所及之处滴水成冰,叫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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