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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境查案你们都没让我靠近。”
钱昭撇撇嘴道。
“也是,”
谢凌安细细思索,“他来旸谷城这才几个时辰,明明忙得停不下来,怎么还能有闲情来金凤楼转悠”
钱昭不语,听谢凌安喃喃自语:“我原以为他是想攀附太子皇兄的,或者肃亲王也有可能但来金凤楼又能有什么助益!”
钱昭眼睛一亮:“莫不成是为了接近他们?但金凤楼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谢凌安打断钱昭的话,声调起伏:“是啊!
偏偏就得是金凤楼?”
钱昭抬头看了眼谢凌安,觉得主子今日似乎有些格外烦躁,转移话题道:“别管了咱走吧,不是还得去太子府见太子”
“晚点去不要紧,”
谢凌安又一次打断了钱昭的话,径自斜身靠在了树干上,不打算走了,“我倒要看看这家伙葫芦里卖什么药!”
“”
白日里客少,姑娘们正坐在大堂闲聊着,老鸨与她们坐在一起,心里却在盘算着如何从严翊川这头肥羊上再捞些好处。
然而,没过多久,阁楼房内隐约传来了怒喝声。
众人心中皆一惊,竖起耳朵却听不清在说什么。
不过恩客脾气暴躁是常有的事,姑娘们见惯了,微微顿了顿便继续攀谈着。
谁知过了片刻,阁楼上又传来一阵清脆的茶盏打翻的声音,人声愈发响了,怒意更胜。
老鸨闻言心惊,忙上楼贴耳在门上细听。
“你会不会伺候人?还说你是最懂事的,看着哪有一点伺候过人的样子——”
老鸨心道不好,忙扣门赔笑道:“这是怎么了?公子爷,可是婷姐儿有什么地方招待不周,妈妈我立马惩戒了她去,公子可千万别动气——”
门吱呀一声,开得很果断。
却见严翊川面不改色,神态依旧,压低声音,似乎不想让房内人听见:“妈妈这就多事了,有些情趣,妈妈听见了,也该装作听不见。”
老鸨闻言心下了然,眼里却隐隐还有一些担忧,赔笑道:“公子爷是解风情之人,这妈妈我就不懂了。
只是姑娘胆小,还请公子”
“知道了,妈妈下去吧!”
严翊川懒得多言,砰一声关上了门。
房内,婷姐儿斜跪在软塌上,看着严翊川快步走进房中,有些畏畏缩缩。
她还有点摸不清眼前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明明神色一点变化都没有,也不看她,训斥她的声音却那么大,那么动气。
婷姐儿声音带着几分委屈和颤抖,小心翼翼开口:“都是婷婷的不好,大人别动气,我我不乱摸便是!
大人想玩些什么,婷婷都听大人的。”
严翊川语气中透露出不屑:“玩些什么?你那些花里胡哨的乡野伎俩,也能拿上台面伺候老子?”
婷姐儿抬头仰望,严翊川那高大身影带来的压迫感让她不由自主地哆嗦。
她结结巴巴地辩解:“不,不是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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