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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整个金凤楼被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
歌舞停,烛火灭,如往常一般又喧嚣了一日的金凤楼归于沉寂。
老鸨秦鸢独自回到自己的房中。
房间内,红烛摇曳,褪去厚重的脂粉,铜镜中映出她素净的脸庞,年轻而美丽,却稍显疲惫。
她缓缓解下外衣,正欲就寝。
突然,屋顶上传来了一声瓦片滑动的声音,打破了夜的静谧。
秦鸢起初以为是野猫跑过,便没在意。
然而,下一瞬,一声更沉闷的瓦片滑动声自头顶上传来。
不对劲!
秦鸢心头一紧,倏地抬眸,顿时警觉起来。
她来不及披上外衣,迅速起身走到窗前,透过半掩的窗棂向外望去。
房梁上的动静消失了,半晌,正当秦鸢以为并无异样时,对面窗棂上方骤然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声!
秦鸢的心一下子被提到了嗓子眼!
下一瞬,只见一道黑影在窗外的走廊上迅速闪过,疾风般向她的方向逼近。
秦鸢抑制不住地猛然一颤,连连后退,尚来不及拉过帐子掩饰,窗户就被猛地推开,一阵冷风夹杂着刺骨的寒意涌入房内。
只见一个黑衣人从风灌来的方向席卷而来,一把尖利的匕首在受众寒光闪闪,直逼她的咽喉!
秦鸢眼中闪过惊恐之色,几乎是本能地向后一跃,躲过了黑衣人的致命一击。
黑衣人显然没料到一个老鸨会如此机敏,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又迅速被狠戾之色代替。
黑衣人一翻手腕,又扑了上来,那把短匕首在烛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光芒。
秦鸢来不及反应,伸手往后一捞,抓过朱金脸盆架便不顾一切往前扔去。
“咔嚓”
一声,匕首刺进脸盆架的木头里,登时砍成了两半,脸盆架“哐”
的一声砸在地上散架得七零八落。
她脚下一软,惊恐地抬眸,见一道寒光正向她直直逼过来!
秦鸢的额头冷汗密布,本能地紧闭上眼。
她知道,自己根本逃不过这么凶狠的刺杀,今晚便是她的死期!
就在此时,“砰”
的一声房门被猛地破开。
黑衣人闻声一顿,秦鸢倏地睁眼,根本不看来者是谁,敏捷地一蹬腿爬进身后的木桌下。
那道黑影破门而入,如疾风般扑来,落在了黑衣人的面前。
那人的身形高大威猛,全身被黑色紧身衣包裹,隐约可见黑色下高地起伏的肌肉。
他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闪烁着寒光,犹如黑夜中的狼眼,死死盯着黑衣人,冷声道:
“徐墉大人的人你都敢动,胆子不小啊!”
黑衣人顿时感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袭来,呼吸一下子有些乱,手中紧握的匕首调转了方向。
他试图调整呼吸,但来人的气势却让他感到有些喘不过气。
突然,那人猛地一踏地面,身形如同鬼魅般迅速逼近。
他一把抓住黑衣人的衣领,用力一提,将黑衣人狠狠地摔了出去。
黑衣人重重地摔在床架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迅速调整了姿势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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