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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昭回头看了严翊川一眼,正纠结着如何开口,被令大夫一声“走啊”
的敦促咽了下去,埋头匆匆走了。
严翊川悄无声息地踏入房门,见谢凌安正趴在床榻上,未绾的青丝散落,似瀑布般倾泻下来。
他后背的衣衫掀起,窗幔后若隐若现的曲线玲珑。
烛光轻悄悄地流淌,溜进床幔,泄在那光滑的肌肤上。
那后背的肌肤洁白细嫩,似清莹秀彻的琥珀隐隐反着幽光,勾勒出优美的曲线。
轻纱罗帐,香脊玉背,道不尽旖旎与柔媚。
严翊川的心猛然一跳,身形稍顿,有一瞬间的忘神。
他不是没有见过光膀赤身的男人,却在此时无端地生出一种春光乍泄的激越与窘促,一时间忘记了怎么迈步。
严翊川被自己的反应一惊,回过神来,忙心下道:来探望长官而已,没什么好多想的。
等严翊川悄然走近,他才发现那胜雪的肌肤上扎着二十多枚银针。
那银针极细,光是露在外头的便足有三寸长,稍有微风便颤抖不止。
银针密密麻麻地扎满腰背,似乎要这幅身躯上留下千百个窟窿。
谢凌安似乎已经习惯了背上蚂蚁啃咬般的疼痛,无知无觉地趴在床榻上,侧脸盹寐。
他的面容如刀刻般俊美,五官分明而深邃,却不失柔和,英挺的叶眉舒展,菲薄的唇角似有似无地微微上扬。
他似一只疲惫的小刺猬,褪去白日里的威风与狡黠,只耽于酣睡,安详而平和。
严翊川伫立在榻边,怔怔地看着床幔里的景象,心下惊诧。
这冰肌玉骨下究竟掩藏了怎样深重的秘密,需要用千百枚焠针来封存。
严翊川忍不住伸手去掀开那层朦胧的床幔,轻纱罗帐微动,流苏摇曳,酥酥麻麻地擦过谢凌安的脸颊,惊醒了意识朦胧的梦中人。
谢凌安倏地睁眼,本能地警惕让他身形一动,牵扯腰背的肌肤。
严翊川眼疾手快,一把按住谢凌安的肩头,温声道:“别动,是我。”
谢凌安闻言抬眸,见是严翊川,先是微微吃了一惊,又乖顺地趴了回去。
他的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带着点暧昧与促狭,道:“深更半夜潜入我帐中,你可不会只是来欣赏我衣衫不整的吧?”
严翊川目光幽幽地看向谢凌安,眼底掠过一抹怜惜之色,不见往日的冷峻与狠戾,倒浮现出一点笑意,道:“你指望我对一只‘小刺猬’做些什么?”
“小刺猬”
不禁挑了挑眉,双眼定定地看着严翊川,道:“旁人还真说不定,但对着你这正人君子嘛——”
谢凌安顿了顿,嘴角勾了勾,勾出一丝狡黠:“我应当还是能守身如玉的。”
严翊川不置可否,伸手很自然地撩过谢凌安散落的长发,缠绕几下就要束成一小团。
谢凌安忽然出声制止:“别,我睡觉不束发。”
严翊川语气有些随意,道:“哦?你们王公贵族不都要如此吗?”
谢凌安闭了眼,眉间舒展,嘴角有一抹盈盈笑意:“那是他们,我可是西疆的野狗,才不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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