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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只觉一觉醒来神清气爽,身上的疼痛缓解了许多。
他走到屏风,解开衣扣准备更衣,指尖触到胸前的肌肤,却觉得清爽干燥。
谢凌安皱眉,他不记得昨日奋战后自己有沐浴过,衣袍应当被汗水和雨水浸湿淋透,身上也不该如此干爽。
“吱呀”
一声房门推开,走进来一个高大挺拔的人影。
谢凌安下意识捞过衣裳挡在胸前,探出头去瞄了一眼,见是严翊川,又顾自继续穿衣服。
“醒了?”
屏风后的声音靠近。
军旅中人不拘小节,更换外袍这样的小事更是无需避讳。
“嗯,”
谢凌安将里衣套在身上,抬眸道,“我昨晚沐浴了吗?”
严翊川抬眼看他,淡淡道:“没有。”
谢凌安皱眉,疑惑不已,正喃喃自语“也是,伤口又不能碰水”
,又听头顶上的声音传来:“我给你擦过身子了。”
谢凌安一愣,惊道:“啊?”
严翊川语气平稳,似随意地道:“你昨日太累了,身上黏糊糊的,我不给你擦,你能睡个安稳觉吗?”
谢凌安眼珠子左右转动着,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
他一瞬间觉得自己多年来假扮断袖练出来的厚脸皮全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装模作样的调戏在真正的肌肤相亲之前显得一文不值。
他心头霎时涌上一阵复杂的情绪,他开口道:“多谢。
不过其实不用这么难为你”
严翊川的声音悠悠飘来,含着些浅浅的笑意:“不为难,你睡着的时候可听话了。
再说,有个黏黏腻腻的家伙在我身边,我也睡不着。”
谢凌安礼貌地笑了一下,忙捞过厚重的铁甲想要穿上。
忽然铁甲被一双手拽住,怀里扔进来一件玄色窄秀长袍。
严翊川开口道:“别穿铁甲了,连日穿那么重的你腰受不住。
反正今日又不上战场。”
“哪有那么娇气,”
谢凌安低声道,翻了翻那件长袍,“这是我的袍子诶,你回胡山军营了?”
“没有,派晁恒回去拿的。
我怕随便找件袍子给你穿有失王爷的身份。”
严翊川将铁甲搁到一旁,淡淡道。
“失了最好,求之不得。”
谢凌安淡淡地笑道,轻轻将袍子穿上,心想生病了有下属处处关心照顾真是无比幸福。
严翊川见自己空着手,便顺手为他系上了绢丝腰带,趁机拍了拍他的腰线。
两人打开房门时,宣旨的公公已经候在门外。
旨意上的内容和谢凌安预想的差不多,无非是说他和寒英擅自干预他县事务,未及时上报,勒令停止剿匪,但念其心为善,便各自罚俸三月。
而后续的剿匪事宜,宫里自有安排。
谢凌安长舒一口气,幸好他们赶在宫里插手前就让剿匪之事尘埃落定,一番心血总不算白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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