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龚氏虽然是北方姓,但我这一支在几代以前就到了扬州,我有一半的越人血统。”
龚瑛的眼神飘向那尊巨鸮塑像,“当时太史慈决意留下断后,我和他出生入死,也乐意奉陪。
但缺兵少粮,只有等死一途,我就决定——入山,帮他把山越带出来。
过程不提了,结果是我们顺利凑出一支勉强可堪一战的军队,可哪里打得过孙策?眼看着山越溃败的人越来越多,我拉也拉不住,太史慈就做了一件从来没有人想过的事情。”
刘基知道他想说什么:“他投降了。”
龚瑛点头,缓缓说道:“我当时也不知道他和孙策达成了怎样的协议,只知道,参与抵抗的部曲和山越,都没有遭受屠戮,孙家甚至过了一夜才来接收城池,所以我们全跑了。
我当时已经和百越部落深深纠缠在一起,便带着他们转入山中,一边沿途接收溃散的士兵百姓,一边退往豫章。
我原本的想法是,也许还能和刘扬州会合,可山越本质上是群难民,诸事繁杂,到我初步整顿好局面,州牧已经殁了。”
刘基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桩往事,他顺着时间推演下来,问道:“可是接下来,孙策就派了子义兄到豫章去接受旧部,你大可以加入孙家?”
“凡事都有例外。”
龚瑛露出冷笑,“刘扬州的部下有软骨头,也有硬骨头。
太史慈收了一批追求身家前程的,可那些惦记着血仇不放的人呢?难道就丢下他们不管吗?而且,那时候大部分山越也不愿意被收归军队。
所以,太史慈和我见了一次面,我们决定,干脆形成一种制衡。”
刘基终于明白过来,上缭壁整整数千户,哪里来的这么多北人。
他说:“那些不愿意投奔子义的人,就来到了你这里,遁入山林,和越民杂居,甚至筑起了这座上缭壁。
也就是说,表面上你们和太史慈相抗衡,但也在暗中防止了双方军民起太强的冲突。
孙家也知道这些?孙讨逆默许了这件事?”
“是的,孙策也需要山越。
他们在明,我在暗,豫章,庐江,我们做了很多事情……没有山越这一手暗桩,孙家至少得多花两年才能吃下江东。
然后就到了现在,那在明处的家伙,决定把这片阴影给烧了。”
龚瑛突然笑,笑得眼睛发亮,让刘基感到莫名其妙。
更奇怪的是,他忽然伸一只大手往刘基身上、腰腹上摸,完了往衣襟里一掏,竟捏出那枚方寸大小的龟钮银印来。
他将银印放在掌心里盘玩,却不细看,仿佛从前就见过这物件一样。
刘基正想开口,却被龚瑛抢了先。
那声音幽幽的,哪怕周遭喧闹不止,也能钻进耳朵:
“所以说啊,人一旦有了执念,哪怕只有这么小一丁点,也足以让人发生彻底的改变……可我们,难道会坐以待毙?”
他撂下这段话,就往人群中走去。
先推开几个人,剩下的都自觉给他让开一条路,飞石、吼叫、诅咒都慢慢停下,所有目光都注视着宗帅。
那顶曾经的吴军盔甲现在已经破得不成样子,龚瑛没有直接走向它,而是先到一名巫祭面前,摘了他的面具给自己戴上,又夺了他的长竹杖——刘基知道,很多丧礼都有这样的巫师,那是方相氏,驱邪、祛灾、打鬼、安神。
当龚瑛转头面向大家,他已经成了一头庞大的熊罴,凸着四只眼睛,躬身,长手,仰天长啸。
它就像一场海啸的中心,将原本混乱奔流的情绪组织起来,所有人开始有节奏地呼喊、跺地、挥拳,掀起一层层波浪。
当浪峰去到最高点的时候,他挥起竹杖,重重一劈,竹杖一分为二,盔甲连同木架一起崩裂倒地,几乎在地上砸出一个坑。
不论是北人还是南人,诸般话音,最终汇成一句刘基能理解、却不明白的话:
“天佑大刘!”
();
关于永恒之门神魔混战,万界崩塌,只永恒仙域长存世间。尘世罹苦,妖祟邪乱,诸神明弃众生而不朽。万古后,一尊名为赵云的战神,凝练了天地玄黄,重铸了宇宙洪荒,自碧落凡尘,一路打上了永恒仙域,以神之名,君临万道。自此,他说的话,便是神话。...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