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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贺祭拜生父,虽然看似一则很小的行为,但其背后却有着非常复杂的政治意味。
两个人都知道百年前汉文帝的例子:
先说背景。
汉高祖之后,外戚当权,十余年间,连续经历三位皇帝:汉惠帝和两位少帝。
在周勃、陈平诛灭诸吕之后,大臣声称后一位少帝根本不是刘家血脉,将他从正统继承体系中“除名”
。
但哪怕这样,从宗法顺序来说,继承帝位的人也应该是汉惠帝的后代,而代王却是惠帝的弟弟,根本没有理由继位。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他们让文帝在践祚时,直接拜谒高庙,继承汉高祖的帝位。
这意味着,从那时候开始,大汉帝位正统的宗庙传承,就变成了汉高祖-汉文帝-汉景帝,而本来第二任的汉惠帝反而变成了支系旁出,更遑论排在惠帝之下的两位少帝。
哪怕篡改事实,也必须保持宗法规则的一致性!
这样的手段,看似文字游戏,其实对大汉朝廷和百姓而言至关重要。
这是因为,这整套宗法本就是大汉罗织出的一张网,它用这张网束缚了上至诸侯下达黎民的所有人,也自然要反过来,用血和肉保障其不可侵犯。
而刘贺现在做的事情,从方法上,和汉文帝没什么两样。
“父王和孝昭皇帝本是兄弟,从宗法来说,父王更有理由继位。
更何况,与武帝合葬平陵的孝武皇后,本就是朕的祖母李夫人!
由此看来,父王本就是嫡长子,朕本该是嫡长孙。
而那孝昭帝即位,却是由霍光等人弄权操纵得出来的结果。”
“所以陛下决定绕开孝昭帝,直接以汉武帝之孙的身份,继承大统。”
龚遂说,“方法便是来祭拜哀王!”
刘贺点点头,然后冷笑一声:“大将军让我当孝昭皇帝的嗣子,孝昭帝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上官皇太后。
因为她活着,而且听话。
按他的做法,一方面是在朕头上架了一位能制约朕的母后;另一方面也替他自己堵住悠悠众口。”
“朕这么做,就是要撕碎他布置的这一切。”
龚遂实在着急了,几乎是站在皇帝面前与他对质:“这是谁出的主意,安乐?王式?还是那些鞍前马后的昌邑故臣?不对,他们都没有这样的能耐。”
“龚老,”
刘贺笑了笑说,“你不相信自己教出来的学生吗?”
“陛下!
如果这真是个好方法,又何必屏退左右、半夜祭拜?为什么不带着百官光明正大地来?还不是因为大将军!”
龚遂感到有一股战栗从胸膛里炸开,由远至近,震得他两颊战战,眼眶通红。
“自小王爷进京以来,不过十七日,已经与大将军针锋相对、势成水火,难道真的要逼他行大逆之事吗?昔日文帝践祚前夕,少帝被废,被臣子带走。
他问,去哪里?臣子回答,去找个地方住。
去哪里住,小王爷知道吗?当天夜里,少帝就没了——不是崩,也不是薨,小王爷知道吗?”
龚遂的眼睛模糊了,可他发现刘贺虽然在听,但脸色不改,甚至嘴角还挂着笑。
刘贺轻轻说:“朕的确没让百官陪同,可也不是一个人来的啊。”
身后有人来了,龚遂回头看到那瘦削的身影,一时间,甚至忘记了下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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