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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内情的人,会觉得他俩恩爱不疑,堪称圈内夫妻楷模;不知内情的,也会觉得他们是一对亲密的上班搭子,关系很好。
只有刘恋心中苦闷,他能感觉得到心怡跟他越来越疏远,越来越客气,吃饭都快要aa了,他心里着急,又毫无办法,在片场也总是没话找话说,无事献殷勤,没办法,心虚啊,生怕心怡突然生气不理他了。
早上,两人一起来片场等戏,这几天萧旭跟着女主去了b组,三人行变两人独处,舒适多了。
刘恋搂着战损装扮的老婆,一会儿亲一下,一会儿亲一下,稀罕得不行,爱不释手。
李心怡不回应他这些小动作,认真的往脚上抹了许多灰,小腿上也抹了一些。
刘恋搂着他问:“这是干嘛?”
李心怡伸出脚看了看效果:“这样不是更真嘛。”
刘恋问:“你被我抓过来之后,不是一直赌气坐在这儿不动吗?怎么会踩到那么多灰?”
李心怡啧一声:“笛云轻只是看起来文静,实际上是个死不服输的驴脾气,你在的时候他坐着不理你,你不在的时候,他怎么可能不起来遛弯嘛?再不济也得观察观察周围的石头墙,看有没有可能逃出去啊,脚上有很多灰才合理呢。”
刘恋想了想,点头同意:“也是,亏你能想得到。”
李心怡:“要带脑子演戏啊,梁老师教我的,剧本没写出来的细节,要根据角色性格推断其行动。”
刘恋乐了:“看来那个演技提升班是没白上,进步不小啊。”
李心怡得意:“那是。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嘛。”
不多时,准备就绪,开拍了。
导演:“开始!”
魔剑主一步步走过来,冷着脸,将一块坠着大红色流苏的繁花玉佩扔在笛云轻面前:“认得吗?”
被囚禁、折磨多日的笛云轻眼睛一亮,爬过去捡起来,用手擦干净上面的灰,宝贝似的放在胸口。
他的声音很平静:“这是我母亲的东西。”
魔剑主“哼”
一声:“你果然是那个女人的孩子。”
笛云轻紧紧握着玉佩,眼里有泪,声音却毫无波澜,仿佛在陈述一件与自已无关的事:“我从记事起就跟着母亲,每日看她饮酒,练剑,我那时年纪尚小,个子不高,印象最深的,就是这枚挂在她腰间的玉佩。
母亲总是一身红衣,爱说爱笑,喜欢跟朋友喝酒,比武,她酒量不好,逢劝必醉,喝醉了就跳到屋顶上,大耍她的醉里看花十二式,拉都拉不下来……”
魔剑主抱手立在几步之外,安静地听他讲。
“……十岁那年端午,母亲将我送到飞云剑宗,看着我对宗主行拜师礼……我师父问她,你武功天下第一,为何不亲自教这孩子百花剑,让他继承你的衣钵,将来继任武林盟主呢?母亲说,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江湖,并非我不想传他百花剑,只是这孩子的资质,更适合修习你们飞云剑宗的御剑术。
次日一早母亲就走了,我因为赖床,未能与她道别,谁知,那之后没多久,就传来了母亲的死讯……”
笛云轻用袖子擦了擦眼泪,继续说下去:“原来,在我拜入师门的第二日,她便召集了一批武林中的最强战力,去讨伐魔教了……我母亲是当时的武林盟主,亦是公认的天下第一,我想,能杀死她的,也只能是你了吧?魔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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