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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在心里感概完,李嘉薪就感觉到司大少爷落在他身上凉飕飕的目光,短暂地一愣之后,迅速转移话题道:“你们下午有什么安排吗?”
“去徐老师家学唢呐。”
安夏回道。
安夏说完,一行四人就出发了。
在路上,听了安夏的具体解释,李嘉薪才明白,安夏口中的徐老师是镇上中式婚庆乐队的唢呐手,昨天他们无意间遇上的。
安夏向来什么乐器都有兴趣学一学,而那徐老师也是个热情的人,司景衍这边还没反应过来,那边安夏已经跟那个徐老师约好了每天下午去他家学唢呐,顺道照顾了镇上一家生意冷清的民俗乐器店——安夏和华德两人各买了一支唢呐。
到了那位徐老师家,司景衍和李嘉薪喝着徐老师老婆给泡的茶,嗑着瓜子,看安夏和华德两人跟着那位徐老师学吹唢呐。
李嘉薪看了一眼吹唢呐的华德,金发碧眼的只觉得浓浓的违和感。
随便把目光转想安夏,看过安夏演奏钢琴,再看他吹唢呐的样子,又觉得自己频道有点跳不过来。
于是,李嘉薪收回视线,转而跟司景衍聊天。
“我说,能打个商量么?我能不跟那华德一个房间吗?我去找家远一点的宾馆住成么?”
你们的修罗场真心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啊!
我又不追安夏。
“你想被扣多少工资?”
李嘉薪噎住,“……你就不能换个方式对我吗?比如说加工资。”
司景衍:“我还可以选择开除你,我不需要派不上用场的员工。”
李嘉薪:“……”
一般人会那么使用员工吗?会吗?
接不上话的李嘉薪选择了换话题。
“说起来华德这个名字听着有些耳熟……”
“跟谁重名了?”
司景衍问道。
“不是重名的感觉……”
李嘉薪顿了顿,问司景衍道,“对了,华德的全名是……?”
今天见到司景衍他们只会,就被匆匆拉去吃午饭了,他跟华德也没来得及互相介绍,之后在交谈中互相知道了名字,可他并不知道华德的姓氏。
“华德·亨特。”
“华德·亨特?”
李嘉薪露出讶异的表情。
“怎么了?”
司景衍问他。
“是华德·亨特啊!
世界著名音乐家约翰·伯恩斯的第一个学生,现在在音乐界也是很有名气的。
重点是他是约翰·伯恩斯的学生!”
“约翰·伯恩斯?音乐界三大教父之一的那个?”
说到音乐界这样的顶级人物,就算对这个圈子并不了解的司景衍也是知道,毕竟这样的大人物影响力绝对不可小觑,而且到了这样的地位,影响的可不仅仅限制于音乐界,还是能让贵族们不得不礼让三分的人物。
李嘉薪愣愣地看着司景衍,有些不可思议,或想要急于求证,“华德·亨特是约翰·伯恩斯的学生,安夏是华德的师兄,那、那安夏不就是约翰·伯恩斯没对外公开的第二个学生了吗?”
司景衍和李嘉薪两人静默地对视了一会儿,随后一起扭头看向不远处正在认真地跟徐老师学唢呐的安夏。
“你现在什么感想?”
李嘉薪问司景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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