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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途跋涉和重伤让于曼颐逐渐失去了理智,只是陷入崩溃一般重复着相同而无人回应的话——
终于,在某个到达顶点的时刻,她感到身体上所有的疼痛都消失了,与此同时,她听见自己大脑里的一根弦也发出了崩断的声音。
她的世界再度陷入了黑暗。
*
梦里是走不到头的黑暗。
身旁的声音很怪,咿咿呀呀,叽叽喳喳。
于曼颐在一片黑暗里摸索着行走,逐渐意识到,她似乎是身在一个戏园里——一个关着门,关着窗的戏园里。
眼前偶尔会亮起一道聚光灯,随之而来的是一场没头没尾的戏。
戏台上的人穿着古老的戏服,画着看不清面容的戏妆。
于曼颐觉得他们很面熟,就像是她从小看到大的熟人,但是她又一个都说不出名字。
她有时在突然亮起的戏台前停留,有时觉得那些唱腔索然无畏,便转身离开。
有人试图来捉她回去继续做观众,但于曼颐在这一刻变得脾气很差,脾气很差且无法忍受,于是她在漆黑中抬枪——
“砰”
的一声枪响,血溅了一地的声音。
然后就再也没有人敢来抓她了。
但很奇怪的是,于曼颐并不觉得自己手里握着一把枪。
她完全是发自本能地抬起了手。
这是一个神奇的地方,你不需要真正拥有任何东西,重要的是,你心中要知道,你有驾驭那些东西的能力。
当然,最关键的是,她现在什么都不怕。
那些台上唱念做打的演员,台下张牙舞爪的家丁,都只是皮影人罢了。
于曼颐继续在黑暗里走。
她越走越焦急。
她想出去,想冲开这戏园子,但她根本无法在黑暗中视物,也找不到正确的道路。
她开始奔跑,哪怕地上乱摆的桌椅撞得她不停跌倒,又将她浑身磕得青肿。
然而在某一个时刻,她忽然感到脚腕一紧——
于曼颐惊叫一声,而后就在黑暗里被拽得滚下去了。
她在黑暗里一直滚,滚了好几圈,再睁开眼时,天忽然亮了。
她被突如其来的白光刺得闭上眼睛,再睁开眼时,发现另一双眼睛就在近在咫尺的地方。
这个人,于曼颐就更面熟了,可她还是想不起他是谁。
他与她对视着,脸上全是血污。
于曼颐与他躺在一起,感到他的体温很低,呼吸也很微弱。
她试图从他的钳制中逃脱,但他的手紧攥着她的手腕,将她的皮肤都捏青了。
她开始大喊:“你放开我!
你放开——你放开我!
宋麒,你放开我!”
她在这一刻忽然认出这个将她从黑暗里拖下田埂的人是谁了。
然后她就醒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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