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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进厂门了,丁厂长转向我:“你今天就算是报到上班了啊,我们商量了一下,先把你安排到锅炉车间,工作岗位呢,是司炉工。
你今天去锅炉车间熟悉一下工作环境,完了呢,下午下班前,到厂办开封介绍信,明天去县城参加劳动局的专职培训,考试后拿证,时间半个月,吃住和费用都由厂里报销,去吧。”
丁厂长说完,指了指锅炉车间的方向。
我应完声,进了厂门。
厂区内干净整洁,绿树成排,环境优雅,周围数栋高低不同、长宽不一的白色房子纵横有序。
大门旁边是综合办公楼,里面是厂办、工会、财务、质管、销售、库管等办公室,办公楼后面则是清洗、烘焙、分拣、粉粹、炮制、熬制、灌装、包装等生产车间,所有车间职工都是一身白大褂,脸挂口罩头戴护发帽,他们或怀抱物品或手推小平板车,往来穿梭,比较繁忙。
我沿着丁厂长指的方向,经过一口假山水池,往厂区的北面走去。
我在想,有人打招呼进到厂里,还真不一样,领导昨天就把我的工作安排好了,明天还要派我去县城学习拿个什么证。
嗯,是技术工种,我要好好干。
走到一堵院墙前,按照钉在墙上的锅炉车间指示牌,穿过一道铁栅栏门,进入了厂区的最北面,这里却是另一番场景:左边,是一座宽敞的大房子,房子四周的水泥墙挂满了灰尘,屋顶由粗大的铁梁搭建,其与四周墙体留有一米多透风空隙,屋内矗立两台黑黢黢像火车头似的大锅炉,其中一台锅炉炉火正旺,蒸汽从减压口不时喷出,噗哧噗哧作响,高高的烟囱穿透屋顶,把白色烟雾送到半空;右边,是一座小山似的露天煤堆,院墙后门还有运煤卡车在不断地在往里运煤卸煤,煤灰频繁起落,地面一片黑乎乎。
扬尘弥漫间,有一位小伙子弓着身子拖着装满碎煤的双轮小斗车经过我的跟前,他头上戴着一顶大草帽,全身上下都穿着破旧的深色粗布衣服,汗水湿透衣服紧贴皮肤,一双手套已经辨不清原来的颜色,大概是因为时常擦汗的缘故,他的额头、鼻子、下巴、脖子都是黑色的污垢。
“师傅,打扰了,我是来报到上班的。”
我客气地和他打招呼,“噢,你跟我来吧。”
小伙子略为停顿了一下,继续拖着小斗车走向锅炉房。
他把碎煤卸在锅炉旁后,由另一位差不多同样装束的职工用大铁锹往炉口送煤。
小伙子走出离锅炉十多米远的地方,招呼我过去与他在一张长条靠背椅上坐下。
“师傅,我姓刘,是丁厂长安排来锅炉车间上班的,要我今天先熟悉一下工作环境,明天去县城参加劳动局的司炉工培训,拿到证后再上岗。”
看到锅炉车间的工作环境后,我有些失望和沮丧,但又不得不硬着头皮与人家“接头”
。
“哦,小兄弟哪里人啊?啥关系进来的?”
小伙子问完,拿起旁边小木桌上的大茶缸,仰着脖子“咕咚咕咚”
连续喝了几大口水。
“我是西河镇人,我大哥在县药监所,他送我过来的。”
我很感激人家能热忱答理我,心里也在盘算怎么趁这个机会,多了解一些这个岗位的情况。
“呵呵,蛮巧的啊,我二哥是地区药监所的,我是你们隔壁县的,在这儿干了有两年多时间。
你这细皮嫩肉的,怎么想来锅炉车间上班?这活儿你不一定干得了啊!
你看我们,下班先洗澡才能出厂门的,不然走出去吓死人。”
小伙子弹了弹膝盖上的煤灰,对我能否胜任岗位工作表示怀疑。
我当时考虑的不是能不能干的问题,而是想不想干的问题。
起先我对“司炉工”
的岗位是一无所知的,甚至听到要培训拿证后才能上岗而感到荣幸,而当我看到现实的工作环境,想到以后的日子就是与这个散发着高温的大铁疙瘩相伴,还要一车一车从煤堆运煤过来,再一锹一锹往炉口送煤,心里凉了半截。
我开始努力思考我不适合干这个司炉工岗位的“冠冕堂皇”
的理由。
表面上,我不能即刻就显露出我的本意,我还得虚心请教,最好让人家帮我找到一个无懈可击的合适借口。
“师傅,是丁厂长安排的。
我对这个工作岗位很陌生,现在过来就是想多学习学习,熟悉一下工作内容,这样去县城培训也有点底子了。”
小伙子把嘴巴凑近我的耳朵,压低声音说:“丁厂长?老滑头!
不是一般的关系他都不会安排好的岗位。
这个岗位要培训拿证后再上班,是县里劳动局的规定,不然,劳动局突击检查时发现了无证上岗人员,就要对厂里进行处罚,你以为他单独照顾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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